南溪耳中嗡嗡作響,沒明白眼前這個年輕男人所說的“選擇”。
但是男人沒有給她深究的時間。
“對麵這位,是德昂將軍,他要拿你,賭我的命!”巴律彎腰,唇瓣幾乎貼到了她白皙小巧的耳廓上,男人濃烈雄性氣息壓迫感十足,噴勃熱氣激起渾身汗毛倒豎。
“大小姐,你說,我要不要賭?”
南溪兩條腿軟的沒有一絲力氣,整個人還貼在男人身上,聽見他喉骨漫出的聲線,櫻紅唇瓣止不住顫抖起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豆大的眼淚吧嗒吧嗒順著臉頰往下落。
巴律看著她被嚇破了膽的樣子,有點好笑,
看來是隻窩裡橫的小野貓,出了門,隻有屁大點兒的膽子。
大手揉了揉她發頂,“哭什麼?就算是輸,也是輸老子的命!你頂多被送去陪老男人睡覺!”
和平國度長大的嬌小姐,不太理解這個東南亞男人為什麼年紀輕輕,就能拿生命上賭桌,仿佛他的命死了能重開一局似的,說的那麼雲淡風輕。
她更不能理解,什麼叫頂多被送去陪人睡覺?他把自己當什麼了?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呼吸由於太過急促,整個胸膛都跟著起伏,洶湧的柔軟勾地男人心神蕩漾。
“老子說的是事實,你沒得選,大小姐!”巴律索性鬆手,大馬金刀坐到了沙發上,抽出支煙叼在嘴裡。
“不要!”南溪扶著桌邊堪堪站定的身體還在顫抖,但是內心倔強和自尊不允許她被人這麼糟蹋。
即使落入了這般境地,她依舊是雲城第一世家的大小姐,決不能讓這些東南亞的男人拿自己當貨物一樣隨心處置。
她咬了咬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朝著幾步之外的窗子跑了過去。
所有人都沒想到,她居然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這裡是二樓,大小姐,跳下去摔不死,頂多摔斷腿,但是不影響你陪老男人睡覺!”
匪裡匪氣的男人嘴裡還叼著煙,好笑看著她毫無意義的掙紮,像個逗弄獵物的猛獸。
“我沒空陪你玩這種遊戲,很顯然,大小姐,你錯過機會了!”
他懶懶的收了腿,衝著對麵說了句緬語,雙手插兜就要走。
德昂急了,大手拍了拍桌子,朝著門口心腹大喊,“給她打一針,金三角沒有不聽話的女人!”
巴律俊眉微微蹙了蹙,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離開的腳步卻頓住了。
一分鐘不到,外麵有人拿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兩個黑壯的男人,一人一邊,將南溪抵在了牆邊,動彈不得。
紋著花臂的黃毛手裡彈著注射器,少女瞳孔瞬間放大,震驚到嘴皮都在劇烈顫抖,每一個毛孔都在掙紮.
不可以,華國人,可以站著死,絕不沾D活。
“求你……”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抗,毫無意義。
這裡唯一的變數,可能就是那個過分年輕的東南亞少年。
“求你……幫幫我……”她微弱的求饒聲像是貓爪子似的,撓的巴律心頭煩躁。
一道白光閃過,黃毛手指注射器被飛來的軍刀打落。
德昂精明三角眼眯了眯,揮手示意手下退下。
南溪癱坐在地,任由走過來的年輕男人將她攔腰撈起,
“想好了再求人!”
他咬著牙,不知道自己在煩躁什麼,
“老子可是拿命賭,贏了,就得跟老子回家,陪老子睡覺,給老子當老婆。不是哭哭啼啼鬨幾下就能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