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二流子見對方是這個大領導,嚇得魂飛魄散,忙不迭地求饒,他們深知招惹這種人物,不僅自己要倒黴,連家人也要跟著遭殃。
察覺薛莊生似乎頗有分量,他們又轉向薛莊生苦苦哀求。
薛莊生嘴角勾起一抹笑:“不必如此,交給我處理就行,算是給我個薄麵。”
周建國爽快應道:“行!薛先生既然開口,周某就賣個人情。我先撤,有事電話聯係。”
交代完畢,周建國帶上臉色灰敗的王俊傑駕車離去。
這些二流子見識過薛莊生的手段,深知他不好惹。
相較之下,他們寧願挨薛莊生一頓揍,也不願麵對周建國。
其中一個小混混掙紮著站起來,對薛莊生深深鞠躬:“今天我們冒犯了,多謝薛哥不計前嫌救我們一命,這份恩情銘記在心,今後薛哥有任何需要,隻要一句話,我們若敢有半點推辭,就天打五雷轟!”
這份誓言說得擲地有聲,薛莊生凝視眼前的小混混,覺得他雖混跡江湖,卻講義氣、懂感恩,倒也有幾分可取之處。
“怎麼稱呼?”薛莊生問。
“我叫虎子,他們都叫我虎哥。這片兒的人基本都歸我管,彆人見到我也得繞著走。日後薛哥若有事,報我名號就能擺平。”虎子言語間透著得意。
薛莊生笑道:“知道我為何給你們機會嗎?”
眾人皆搖頭,薛莊生接著說:“我看你們,就像看到我那個也曾無所畏懼的弟弟。罷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以後你們跟著我吧。”
薛莊生都被自己的煽情話語弄得有點反胃,沒想到自己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眾人聽聞,愈發覺得薛莊生深藏不露,虎子更是興奮地表態:“薛哥,我願做你的小弟,以後有事儘管吩咐!”
薛莊生隻留下了虎字,互留了聯係方式。
等人群散去,胡如玉緊繃的神經才稍稍鬆弛。
“哎呀!”胡如玉撲倒在床,此刻才真正鬆了口氣。
經曆這一番波折,她已對薛莊生徹底信任,卻未料到,薛莊生才是真正的“狼”。
薛莊生清理著滿地狼藉,瞥見胡如玉正愜意地躺在床上休息,不禁調侃:“瞧你,惹出的事還要我來收拾殘局!快起來,整理房間啊!”
胡如玉嘟起櫻桃小嘴,滿臉不悅:“你都不知道,我剛才嚇得魂都要飛了!現在腿還軟著呢!”
薛莊生放下手中的垃圾,走到床邊。
因胡如玉穿著短睡褲,一雙白皙細腿一覽無遺,他輕輕撫上去,壞笑著說:“行啊,我給你揉揉,一會兒就不軟了。”
胡如玉拍掉薛莊生的手,背過身去:“薛莊生哥,你好壞!連你也欺負我!”
“我哪敢欺負你啊!剛才那麼多人,你那副英勇的模樣,簡直巾幗不讓須眉!我哪敢欺負你?”薛莊生坐在床邊,望著淩亂不堪的房間,懊悔剛才讓那幫混混走得匆忙,最起碼也得讓他們把這裡給整理完再走。
胡如玉突然緊緊抱住薛莊生,久久不語。
薛莊生一驚:“如玉,你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話了?”
胸口傳來微熱,薛莊生明白胡如玉定是哭了,懷中的女孩顯然被嚇得不輕,他輕撫她的秀發,安慰道:“如玉,是哥不對,沒能保護好你。還好,幸好,沒出什麼大事,不然我哪有臉見你姐啊?”
若是讓如玉的姐姐知曉此事,非得把薛莊生劈了不可。
那他未來左擁右抱的美夢,豈不是泡湯了?
胡如玉良久才擠出一句話:“莊生哥,謝謝你。你彆走,好嗎?”
若在平時,薛莊生聽到這話恐怕早已熱血沸騰,難以自製。
但此刻,他隻想好好安撫這個女孩,彆無他念。
薛莊生暗笑自己何時變得如此正人君子:“如玉,彆難過,我不走,今晚就在這陪你,明兒把那些事安排妥當再離開。”
胡如玉破涕為笑,摟著薛莊生的手更緊了:“好!不走!我想你永遠都在我旁邊!”
她忽然覺得,隻有眼前的男子,才能守護她一生一世。
薛莊生歎了一口氣:“好吧,我就在旁邊,不走,,乖,鬆開哥,我得收拾房間了。不然明天有女生搬進來,看到這樣亂糟糟的,指不定傳出什麼閒話。你先躺會兒。”
胡如玉掙脫薛莊生,俏皮地伸出粉嫩的舌頭做個鬼臉:“那就和莊生哥一起整理!”
薛莊生告誡自己不可心生邪念,但看到那粉嫩的舌頭,總會不由自主聯想到少兒不宜的畫麵。
這個丫頭,怎麼如此撩人!
薛莊生一邊收拾雜物,一邊留意著胡如玉。
隻見她仍穿著自己寬大的外套,大領口露出半截,雖不算豐滿,卻堅挺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