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懂得陰陽之術,倒也不至於應付不來。
一輛轎車悄然停在薛莊生身旁,周建國從車內走出,滿臉堆笑地懇求道:“薛先生,若不介意的話,能否讓我送您回家?”
薛莊生不禁頭疼,甚至有些後悔當初救了這家夥。
早知他如此黏人,當初就該裝作不認識。
“行吧,如玉,我這就走了,你自己多保重,有事記得給我消息。”想到即將與這胡如玉這小美妞分彆,薛莊生心中也頗感不適。
周建國立刻接話:“薛先生儘管放心,學校那邊我已安排好了,交代過了,保證您的女朋友不受絲毫委屈!”
薛莊生更加安心,與胡如玉依依不舍的告彆後,坐進了周建國的車。
他發現周建國雖對自己熱情洋溢,卻似有心事,便問:“你現在的身體也好了,職位也越來越高了,還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
周建國遲疑片刻,才吐露實情:“恩人,有個朋友得了種難以啟齒的病,各大醫院都束手無策。我想請您出手相助,又怕您萬一治不好會惹麻煩。”
薛莊生來了興致,還沒遇到過他治不好的疑難雜症呢:“嗬,聽你這麼說,你這位朋友肯定不簡單啊!”
周建國歎口氣:“他要是治不好,我也得跟著遭殃。您要是治不好,恐怕會有麻煩找上門。所以我一直在糾結是否請您出手。”
薛莊生略一思索:“行吧,你先把事情理清楚再來找我。彆人請不動我,但你開口,麵子我得給。至於麻煩,你自己處理好,搞不定就彆來麻煩我了!”
周建國深知薛莊生的古怪脾性,見他答應下來,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感激涕零:“恩人,您真是我這一輩子的貴人,能夠認識你真是我的福氣!”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薛莊生便讓他在距離村子前麵兩三公裡的位置就停車,他下車了,剩下的他走回去就可以了。
他不願讓周建國的車駛入村子,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閒言碎語。
十幾分鐘之後,回到村中,剛踏進家門,打算好好歇息,卻見劉大寶慌慌張張跑來。
“莊生哥!糟了糟了,我把那老山參都給吃了,但是還是一點點反應都沒有啊,這我可咋整呢,我還沒娶媳婦呢!”劉大寶麵帶愁容,半跪在薛莊生跟前。
薛莊生心生憐憫:“伸出手來,我瞧瞧。”
劉大寶急忙伸出兩隻手。
薛莊生啞然失笑:“左手就夠,哪有診脈要兩隻手的道理!”
劉大寶急得滿頭大汗,將左手遞了出去。
薛莊生已大致明白,劉大寶因濫服補品,導致虛火旺盛,下焦阻滯,那些補品全補偏了,反倒讓他胖了一圈。
說到底,隻需薛莊生施以針灸之術,問題就能迎刃而解,但想起金蓮那小妖精,他故意說道:“大寶,你這病不好治啊,外麵的大醫院恐怕都束手無策。不過我可以試試用古法給你調理,或許能有轉機。”
劉大寶哪敢去外麵讓人瞧那羞人的部位?
一聽薛莊生的話裡透著希望,趕忙點頭:“好好好,莊生哥,您說怎麼治療就怎麼治!讓我做什麼都行,你這個病需要多少錢,你也儘管的和我說。”
薛莊生故作沉吟,片刻後才道:“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你先讓我好好想一想,我明天開始就去山上找一點草藥,你先給我在家裡麵準備六口鍋。到時候你在門口鍋上麵把這藥在裡麵熬一下之後再進去浸泡一個小時左右,每天這美火鍋都來一圈。先試試幾天,看看效果怎麼樣再說吧。”
劉大寶千恩萬謝地離去,薛莊生卻暗自竊笑,這傻小子被自己輕易擺布,還視自己為救命稻草。
劉大寶的病情其實並不複雜,被薛莊生略施手段,加上心靈上的忽悠,尋常醫院自然無計可施,但對於薛莊生而言,卻是輕輕鬆鬆的。
昨日因胡如玉之事憋了一肚子火,薛莊生正尋思找誰泄火,恰巧玉芬嬸子走進屋來。
薛莊生的火焰瞬間被點燃,正所謂瞌睡來了送枕頭,怎會有如此美事?
先前沒打玉芬嬸子的主意,是因為他實在憋得太狠,生怕動靜太大,驚動了趙叔。
此刻,玉芬嬸子滿麵春情,一把抓住薛莊生大兄弟:“你這死鬼,你這一整天不在,可把我急壞了!”
“我趙叔呢?”薛莊生朝四周看了看,有些擔憂的問道。
玉芬嫂子手忙腳亂地解開薛莊生的腰帶,嘴上嘟囔著:“那死老頭兒被他們拽去打麻將了,趁現在,快!來吧!”
薛莊生瞅見玉芬嫂子那雙如狼似虎的眼眸,覺得好笑,心生戲謔之意,故意在腰間運氣,瞬間就蔫了。
薛莊生瞧見玉芬嫂子領口微敞,頓時起了壞主意,滿臉壞笑。
玉芬嫂子卻是非常麻利,脫。
屈膝跪地。
“嫂子,我才離開一天,你就這麼想我啊?”薛莊生看著眼前這位美豔少婦,因他而如癡如醉,這怎能讓人心不動?
男人的占有欲在此刻暴露無遺。
玉芬嫂子滿臉羞紅:“你個臭小子!還敢調戲我!”
薛莊生加大力氣:“你說呢?!”
心中暗自感慨,昨夜被胡如玉撩撥,所有積壓的情緒似乎都在今天找到了出口。
若不是有玉芬嫂子接招,他恐怕要傷身體了。
半個小時後。
“玉芬嫂子!薛莊生回來沒?”
屋外傳來胡夢蝶的呼喚。
薛莊生因長途跋涉,加上曆經各種風波,竟將胡夢蝶給忽略了。
聽到動靜,他著急忙慌的迅猛幾分,快速收尾。
玉芬嫂子滿臉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