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爸爸都已經說過我了,你還想怎樣?”

“你不過是被說了兩句,而我被毀掉的可是未來的人生。”

如果沈輕沒有複活在阮輕身上,小姑娘被迫上了農業大學,她的人生就被阮棠改寫了。

沈輕向來嫉惡如仇,這會當然要為小姑娘出氣,即使小姑娘已經不在了。

“兩個選擇,要麼也被我推下樓梯一次,要麼我把你頭發剃掉。”

阮棠色厲內荏地喊道:“你敢! ”然後又轉頭雙眼通紅地看向江文玉。

江文玉護女心切,直接把阮棠擋在身後,“阮輕,你彆太過分,當著我們的麵,竟然還敢這麼欺負棠棠, 你還把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沈輕視線飄向江文玉,上下打量了幾眼,“不僅眼瞎,原來還耳朵不好使。”

聞言江文玉氣的胸口不斷劇烈地起伏,眼看著又要吵起來,阮嘉榮不容置喙地開口。

“行了,吵吵鬨鬨成什麼樣子!”

說著他轉頭看向沈輕,“阮輕,彆鬨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差不多得了。”

然而沈輕並不買賬,“我剛才說的很清楚了,這家誰愛待誰待,出完氣我就走。”

然後沈輕轉頭看向阮棠,臉上帶著詭異地微笑,“阮棠,想好了嗎?你不出聲,那我就隨便挑一個懲罰咯。”

她好久沒給彆人剃陰陽頭了,真是手癢得很。

看到這樣的沈輕,阮棠害怕得後退兩步。

跟他們扯皮的半天功夫,沈輕一直用自己的神魂溫養著這具身體,這會總算沒有不適的感覺。

她也不等阮棠開口,直接竄到阮棠身邊,從儲物戒指拿掏出一把小刀,極快速地伸手,唰唰幾下,在眾人都沒回過神來的時候,阮棠腦袋中間的頭發全部被沈輕剃掉。

沈輕剃完後退兩步,看了看阮棠的腦袋,有點像裘千尺,她滿意地點了點頭。

其他人這時才恍若如夢初醒,瞪大眼睛看著阮棠的腦袋。

他們剛才隻看到沈輕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把小刀,幾下就把阮棠的頭發剃掉。

“哈哈哈,這發型笑死人了。”

阮淩在一旁拍著大腿,笑得直不起腰。

阮棠摸著頭頂發涼的腦袋,驚叫出聲,“啊啊啊啊!阮輕你這個賤人!”

江文玉怒目瞪向沈輕,“阮輕!你是不是瘋了?”

阮嘉榮也是滿臉寒霜,沈輕無視他的話,這是對他的不尊重。

沈輕拍了拍手,睥睨地看向眾人,“對了,忘記通知你們,從現在開始請叫我沈輕,再見!”

說完沈輕就毫不猶豫地往外走去。

“站住!阮輕你真的要走?你記住了,要是今天你敢踏出這個家一步,你就再也彆回來了。”

阮嘉榮覺得這隻不過是小女生離家出走的把戲罷了,並沒有當真,她什麼東西都沒帶,怎麼可能真的會走。

聽到阮嘉榮的話,沈輕頭也不回,“你放心,就這破地方,請我我都不回來。”

看著沈輕毫不留戀地走出彆墅,彆墅內眾人臉上表情各異。

阮淩是一臉無所謂,江文玉是一臉不屑,阮嘉榮臉色陰沉,而阮棠則是竊喜不已。

嗬嗬,搶了她十八年人生的人終於走了,阮棠摸了摸頭頂光禿禿的頭皮,怨恨得臉色扭曲。

阮輕,你以為你離開了阮家,還能像以前一樣順風順水麼,今天的羞辱,總有一天她加倍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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