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撐著畫架和畫板,禦梟寒拿著畫筆在畫畫。
席唯一放慢了腳步和呼吸。
禦梟寒好像自成一個世界,強大也好,孤獨也罷,他總是和彆人甚至整個世界格格不入。
他暴怒的時候仿佛地獄的修羅魔鬼,卻又像彼岸花一樣在夜色下綻放,讓人不敢靠近。
他安靜的時候又若謫仙一般,像霧像花又像風,隻可遠觀不可靠近。
除非他默許,除非他主動。
席唯一自覺的停下腳步。
他在畫她。
“過來。”
簡單的兩個字,卻讓席唯一瞬間喜笑顏開。
她小跑過去,蹲在禦梟寒麵前。
“你在畫我?”
畫畫紙上,她的臉已經有了初步的輪廓。
“嗯。”
“是不是想說,我眼睛看不見了,怎麼能畫的出來?”
“一一,你今天穿什麼顏色的衣服?”
“就是一件簡單的白襯衣。”
禦梟寒拿起畫筆,開始描描畫畫,很快,一幅栩栩如生的席唯一素描畫就躍然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