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悅立刻捂住嘴巴,還背靠著洗手間的門,生怕有人進來了。
席唯一諷刺一笑。
然後直接過去把席悅推開,大搖大擺,自信張揚的走了出去了。
席悅生怕被人看到她的狼狽樣,趕緊躲進了廁所裡。
席唯一出去在拐角處就碰到了司霆。
“唯一……”
“你找席悅嗎?”
司霆不知道說什麼,隻好點頭,“有人看到你們來這邊了。是不是席悅欺負你了?”
“沒有啊。”席唯一攤攤手,“是我欺負了她。”
司霆:“……”
“那一定是席悅先招惹你在先,她是不是對你說了很過分的話?”
以往,席悅出言內涵,陰陽怪氣,席唯一都是能忍就忍的。
她忍不住了,隻能證明席悅太過分了。
“對啊,她對我老公出言不遜,我就出手教訓了她。”
“……”
司霆瞬間臉色煞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席唯一。
“唯一,你說什麼?你是因為維護禦梟寒才動手教訓席悅的?”
“對啊,今天沒帶工具,不然我高低得讓她見見血。”
席唯一說的隨意又輕鬆,可她冷情的美眸充滿冰冷。
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
她也確實不是開玩笑。
“唯一……你……你喜歡上禦梟寒了?”
“禦梟寒是我老公,我不喜歡他,喜歡誰啊?”
“唯一……當初是因為……我……”
席唯一伸手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司霆,你想說什麼我不想聽。有些話,你也不該再說了。”
“唯一……”
“司霆,請你記住,我結婚了,我老公是禦梟寒。”
_
挽風彆苑。
地下室。
男人的嘶吼一聲比一聲大。
蕭爵滿手都是血,地上還有他剛被嚇掉落的血液試劑玻璃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