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梟寒說,“我可以醒,但是你彆告訴她,我眼睛恢複了。”
蕭爵:“……”
“為什麼呀?你眼睛恢複了不是好事嗎?”
“噓……你小聲一點。”
禦梟寒作賊心虛的很。
他就是貪戀席唯一這段時間的照顧和陪伴。
希望能長一點,再長一點。
如果他眼睛好了,是不是又會變成以前那樣了?
【就是因為你看不見,我們才要住在一起啊!我會好好照顧你的,直到你恢複為止。】
【我會好好照顧你的,直到你恢複為止。】
他恢複了。
她就會離開他了吧?
舍不得。
更放不下。
所以明知道自己卑鄙無恥混蛋至極,還是要把她留在身邊。
“隨你吧,你是病人你最大。”
再說,彆人兩口子的事情。
他也沒權利乾涉。
“謝謝,你趕緊走。”
禦梟寒揮手趕人。
“嘿,你這是卸磨殺驢了啊?”蕭爵說,“我高低得再給你紮兩針,你老婆才會信好吧?”
禦梟寒立刻點頭答應,“你說的也是。”
蕭爵:“……”
真是絕了。
想不到你是這樣的禦梟寒?
“蕭醫生,針拿來了。”
席唯一跑的氣喘籲籲的。
看到禦梟寒醒來了,又立刻撲過去抱住他,“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我都擔心死了?”
禦梟寒看著懷裡的女孩兒,眼神貪戀著她的一切,大手摸摸她的小腦袋,最後落在她脖子上的傷痕處。
其實不是很嚴重的一條傷痕,上了藥,經過兩天的恢複也已經結痂了。
可禦梟寒的大手還是在上麵摸了又摸,心疼又自責,“你這兒怎麼受傷了?”
“不小心劃傷的?”
席唯一撒謊就臉色不自在。
“我記得是我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