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嫂,你退下。”
“是,少爺。”
張嫂立刻離開,席悅看著禦梟寒,卻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懼怕感。
一個瞎子而已。
一個廢物而已。
席悅拎著自己的愛馬仕鱷魚皮包包,踩著恨天高向著禦梟寒款款走去。
“聽說你眼睛瞎了?”
禦梟寒站在原地沒動,臉上也沒有任何情緒,“你聽誰說的?”
“我公公和老公說的。”
司震和司霆父子嗎?
“那你公公和司霆倒是有點本事。”
他的地方居然有他們安插進來的人嗎?
有趣。
禦梟寒的深眸裡有著躍躍欲試的興奮。
“所以,你是承認了?”
“這有什麼不能承認的?”
“你瞎了,你就是一個廢人了,你再也沒有傲視群雄和俯視一切的資本了。”
席悅不請自來的坐下,包包隨便一丟,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所以?”
“所以,趁早把席唯一踹了。不然,我連你也不放過。”席悅惡狠狠的說。
“那我要是不踹呢?”
“那你就陪席唯一一起吃苦吧。不過你又是何必呢?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臨各自飛。這都是人之常情,你又何必為了席唯一開罪於我呢?”
“你這是還沒有做上司夫人,就把染坊開上了?”禦梟寒的語氣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你……”
席悅臉色不善的站了起來,“禦梟寒,你少高傲了,你已經敗了,而且敗的一敗塗地,再也沒有站起來的機會。”
“是嗎?”禦梟寒一臉的茫然。
“你還不知道吧?昨天晚上,你費儘心力,嘔心瀝血的金水灣大工程已經落到我公公和老公手裡了。
從今以後,你的flop才剛剛開始。而我們司家將是冉冉升起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