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口氣,你是打算和禦梟寒好好過日子了?”
顧南笙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那不然呢?”
“你真愛上禦梟寒了?”
“真,比真金還真。”
“……挺好……挺好的……”
“所以以後司霆再有什麼事兒,你彆把他和我聯係在一起。”
畢竟她和司霆曾經差點結婚了。
司霆現在又是她妹夫了。
她更是有禦梟寒了。
“懂了,放心吧,再也不會了。”顧南笙保證道。
席唯一點頭,拿著鑰匙去開車,
顧南笙則過去把司霆扶著起來,“對麵不遠處就有家酒店,那就去對麵給他開一個房間讓他今晚在那裡休息。”
“對了,也給我開一間,怎麼說也是從小就認識的。丟他一個人在那兒沒人照顧也太無情了點。”
“去你丫的。”席唯一不滿的一腳踹了過去,“指桑罵槐,陰陽怪氣誰呢?”
“我真是說我自己。”
顧南笙扶著司霆坐上車。
席唯一直接開車去了酒店。
“你錢包真被偷了?”
“千真萬確,真的不能再真了,正和一個美女調情呢,突然四個包包一樣空了,丟人丟大發了。”
“你怎麼不想想,就是那個和你調情的美女順手牽羊了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美女都是天底下最最可愛又迷人的角色,怎麼會是賊呢?”
“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
“卿本佳人,奈何作賊?還有一句,高端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算了,你這傻白甜,說了你也不會懂得。”
“誰傻白甜了?小爺是高富帥,是一枝花。”
席唯一撇撇嘴,隨即從包包裡拿出自己的身份證給他們開了兩間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