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過來覆過去,禦梟寒不僅給席唯一上了課,還給她開了眼界和姿勢。
她現在收回去之前說禦梟寒愣頭青的話還來得及嗎?
這是什麼愣頭青?
這分明是老手啊老手。
席唯一有氣無力的質問還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禦梟寒,誰教你的?你從哪兒學的這些……”
亂七八糟的姿勢的?
後麵的話,席唯一羞的問不出口了。
“就現學的啊,要是真要說誰教的?那也是你。”
“老師,我學的好不好?嗯?”
“……”
“我什麼時候教過你?”
“就現在。”禦梟寒眼神曖昧的掃過兩具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一一,我好像又想到了一種新的……”
“你閉嘴!”
席唯一直接伸手捂住禦梟寒的嘴巴,“不準說,不準說。”
“好,我不說。”
禦梟寒特彆好說話,真不說話了。
可是雙手卻抱著女孩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沉淪。
直到天微微亮,偌大的臥室裡時不時的還傳來席唯一微弱蚊吟的求饒聲。
“老婆,我抱你去洗澡,洗完我們就睡了。”
“好。”
席唯一感動的淚雨連連,趕緊點頭點頭。
終於放過她了。
可到了浴室,當男人真的給她洗澡了的時候,席唯一心裡那個後悔啊。
她錯了,她錯了。
她錯的很徹底。
到底是誰說禦梟寒不行的?
天殺的。
好像是她自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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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唯一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一醒來,身上很乾爽,連衣服都給她換了新的。
“醒了?餓了嗎?我把飯菜都給你端上來了。”
禦梟寒人逢喜事精神爽,精氣神好的不要不要的。
站在床前,下午的陽光透過紗窗照射在他身上,仿佛給他單獨加了一層柔光濾鏡一般。
美的不可思議。
活脫脫的一個男狐狸精。
席唯一反像那個被吸了精氣的病弱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