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說的通了,為什麼那天後山上那麼多人皮燈籠,應該都是這個人弄的。
家仙兒又問了些其他事情,但內容都沒什麼重點,野皮子跟家仙兒不一樣。
跟供奉的人之間有供香牽引,野皮子隻有在辦事的人主動找它們時,才能找到對方。
線索中斷了,問出來的有用消息隻有一條,對方是個滿臉麻子的中年男人,還是個術士。
恰在這個時候,黃皮子上身的時間也到了,家仙兒從廖五身上跳下來,廖五沒有像之前一樣站起來。
而是朝後暈了過去,算算時間,這次家仙兒上廖五身的時間竟延長了三分鐘。
廖五白天剛被上過身,在原有的時間段上強行延長幾分鐘,對還沒出堂的廖五來說,已經算極限了。
難怪他會承受不住暈倒,沒了黃仙兒的控製,兩隻野皮子朝遠處森林跑去。
回想起剛才得到的信息,我找了一塊兒石頭坐下,山上的風雖然冷,但還沒到能凍死人的地步。
廖五身形太高大,以我的能耐,還沒有辦法將他帶回去,隻能就這麼等著。
我掃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時間,淩晨四點,再過幾個小時,太陽出來,曬一會兒他就醒了。
那兩隻野皮子說,控製它們的是個滿臉麻子的中年男人,難不成是娟子的姘頭?
可很快,我就否認了自己的想法,按照周四文老婆說的,麻子很喜歡娟子。
應該不可能殺她,最重要的一點,麻子隻是個普通人。
那天他帶著警察來張日章家抓張日章時,我隔著人群打量了他一眼,他身上沒有符文的氣息。
術士擅用符文,外力,麻子明顯不是,不過這樣一來,就說的通了。
這個人害死那麼多人,手段殘忍,還用扒皮的形式做了紙紮,那天的人皮燈籠並沒有太大攻擊性。
我猜,攻擊人是假,試探才是真,他明知道有背屍人在,還派人皮燈籠出來。
不過就是在試探我們幾個人的本事,老陳不弱,那天要不是有娟子那女鬼在。
怕是就算抓不到人,背屍人也能讓他的真麵目顯露在人前。
一晚沒睡,後麵我還想了什麼,一點兒沒記住,倒在地上便睡了過去。
再度醒來,太陽升的老高,周身土地被曬的暖洋洋的,白羽趴在我肩頭,察覺我醒來。
用大尾巴掃了掃我的臉,我順著它看的方向望過去,才發現廖五已經醒了。
隻是麵色還有些白,兩隻黃皮子守在他身邊,正在睡覺。
“平安姑娘,怎麼樣,都問出來了沒有?”
廖五搖搖晃晃站起來,隨著他起身的動作,兩隻黃皮子也醒了,一左一右跳上他的肩膀。
我簡單將昨晚的事說了一下,得知幕後是個長滿麻子的中年男人。
廖五跟我一樣,率先想到的就是娟子的姘頭。
“那麻子看著對張日章老婆不錯,背後殺人?”
我搖搖頭,否認他的猜測,“不是他。”
想到昨天老李給我打的電話,我示意廖五先下山,“今天我的進城一趟,這邊的事兒,等我回來再說。”
說完最後一句,我率先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