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陽接住了袁紫衫,見她衣衫不整,頭發散亂,人也處於昏迷狀態,正弄不清所以呢,門裡又衝出來一個人。見李純陽摟著袁紫衫,瞪起一雙血紅的眼睛,衝著李純陽吼道:“你他媽的是誰啊?少他媽的管閒事,放開她!”說完下了台階來搶袁紫衫
李純陽一見是副縣長的兒子,又見袁紫衫的這個狀態,立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怒目如熾的回瞪著馮曉峰,馮曉峰被李純陽的目光嚇了一跳,但見他摟著袁紫衫,而袁紫衫已沒有了意識,如此大好的機會,被眼前這個男子給攪了。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借著酒勁衝上前一步,一拳打向李純陽的臉。
李純陽眼見著拳來,隻消向後退一步,就可以躲開,但兩手扶著袁紫衫,這一退勢必要放開她,一旦放開,她在昏迷的狀態下隻怕會跌倒,無奈之下,側過臉硬是挨了馮曉峰的這一拳。
這一拳打在臉上,李純陽隻覺得眼冒金星,頭暈目眩,但雙手仍是沒有放開袁紫衫。馮曉峰見自己一拳得手,對方仍是摟著袁紫衫,心頭怒火更甚,又是一拳打過來。
李純陽硬挨了一拳,這時又見他打過來,猛的抬起腿,踹向對方的小腹,這一腳踢出無影無蹤,又是快捷無比。馮曉峰一拳還沒打到一半,就覺得腹部一股大力襲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飛去。“砰”的一聲摔倒在地,胸腹部傳來一陣劇痛,然後失去了知覺。
李純陽見對手被打倒,也沒在意,扶著袁紫衫轉身走了。
袁紫衫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自己在雲端飄啊飄,就是落不到地上,過了一會兒,又從雲端極速的跌落。她大叫一聲,突然一切都消失了,她從夢中醒了過來。
醒來後,袁紫衫轉頭看了看周圍,是一個自己並不熟悉的房間。房間的旁邊是一張沙發,一個男人睡在上麵,手裡攥著一本書。
袁紫衫拍了拍像是要炸開的頭,用力的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就想起自己走出了財政局的招待所,就被一個男人抱住了,至於為什麼會有一個男人及時出現,她卻是想破頭也想不起來了。
袁紫衫掀起蓋在身上的被子,看看身上的衣服還都在。沙發上睡著的男子聽見響動,睜開了眼睛,見袁紫衫醒過來,微笑著說道:“啊!你終於醒了!”
袁紫衫抬頭看著這個男人,有些眼熟,卻不知在哪裡見過。她警惕地問道:“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想想又不對,接著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
李純陽笑了笑道:“你好,我叫李純陽,昨晚我在財政局的招待所門口坐著,就看見你從裡麵出來,要跌倒,我就把你扶住了。也不知你住在那裡,又叫不醒你,沒辦法,隻好把你帶到南安賓館先把你安頓好,等你醒來。見你一直昏迷,怕你有什麼事情,所以我就在這裡陪著你了。不過你放心,我隻是喂你喝過水,其它的什麼都沒做。”
袁紫衫有些半信半疑,看看自已的衣服還在,身體也沒有什麼異樣,知道自已昨晚喝的酒肯定是有問題。如果不是自己拚儘最後一分力氣推開馮曉峰,跑了出來,現在怕是已失身給他了。想起昨天的事情,內心有幾分羞愧。
袁紫衫看了看左右,確實是賓館的位置,有了幾分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如果真是這個男人救了自己,自己應該感謝人家才對。想到這裡,臉色有了幾分緩和,問道:“昨天你扶我的時候有沒有人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