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窣乾說完,衝進屋裡,一把抱住了琦絲麗,伸手就去扯她身上的衣裳。
“你乾什麼?我是王爺的人,你竟然敢來辱我,你不怕王爺殺了你嗎……”
琦絲麗哪裡是史窣乾的對手,嘴裡反抗著,身上的衣服卻被史窣乾幾下扯掉。琦絲麗拚命反抗,卻被他推倒在床上,眼見著史窣乾脫光了衣服,琦絲麗被他壓在了身下。
“隻要你今天好好服侍我,王爺把你賞給了我,自有你的富貴。你要再敢反抗,等你到了我手中,少不得每天抽你十鞭八鞭!”
史窣乾嘴裡胡亂說著,雙手卻在琦絲麗的身上遊走。
這時,突然後背一涼,一把冰冷的匕首頂在了他的後背上。接著一個聲音冷冷的傳來,“姓史的,你儘管風流快活,不過你最好小心一點,如果你動作幅度過大,我這刀子刺傷了你可彆怪我!”
史窣乾推倒了琦絲麗,渾身燥熱,正到了緊要關頭,卻如被人兜頭澆了一盆涼水般渾身冰冷。
史窣乾停止了動作,慢慢地下了床,回過頭,就看到了李純陽那雙明亮而帶著笑意的眼睛。驚詫之餘,史窣乾怒道:“你怎麼在這裡?”
李純陽從床下出來之前,早已想好了托辭,“姓史的,你好大的膽子!王爺發現你要對她圖謀不軌,特意讓我來捉你!走吧,跟我去見王爺!”
史窣乾聽李純陽這樣一說,嚇得肝膽俱裂,他雖是安?山的左膀右臂,但強行奸淫王府妃子那可是殺頭掉腦袋的死罪。一旦這件事做實,自己不但前途全毀,連腦袋都得搬家。
史窣乾想要抵賴,可被李純陽捉奸在床,那是說什麼也抵賴不了的了。眼下最要緊的是先穿上衣服,找個機會反殺李純陽,如果安?山怪罪,就說他與王爺妃子通奸,被自己撞破,李純陽想殺人滅口,卻被自己反殺。
史窣乾做事乾練狠辣,智計百出,眼見陷入困境,迅速想出了反客為主的計策。
“李純陽,你不知道王爺已經把這個女人賞給我了嗎?”
史窣乾強做鎮定,故意輕鬆地說。“她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說完,史窣乾拿起床上的衣物,慢悠悠地穿在身上。
“放屁,王爺什麼說過把她賞給你了?”
李純陽聽到史窣乾這樣說,怒從心頭起,自己一直在床下,安?山根本沒有說起這事。
史窣乾人情練達,見多識廣,見李純陽臉色惶急,顯然對於琦絲麗非常的關心。而琦絲麗望向李純陽的眼神也是格外含情。心下立時明白了,原來這小子也惦記著這個娘們,隻是不知道他們又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自己莫名其妙的著了他的道,真是大意失荊州。
“王爺的決定難道還得告訴你嗎?要不,咱們到王爺那裡去問問!”
史窣乾見二人似乎也有私情,反逼了李純陽一招。李純陽當然不敢當麵到安?山那裡對質。隻是他也斷定史窣乾想奸汙琦絲麗這件事肯定也不想讓安?山知道。
二人都是一樣的投鼠忌器,又都想把對方拿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