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一個過路人,你為我行個方便,我自會報答。”
月光照進來,落在雲傾落的那蒙著白紗的臉上,也襯的她清冷的眉目多了幾分嫵媚。
“此毒每月發作一次,發作時候狂躁嗜血,所以你總會傷人或自殘!對不對?”
獸金麵具下,宇文訣冰封嚴寒的俊臉上,表情一點點龜裂,“沒錯。”
此女說的症狀,正和他一模一樣。
薑寧更有把握,麵紗下的菱唇揚了揚,清冷的鳳眸化為秋水。
“既如此,我們互幫互助,如何?”
宇文訣猩紅的眸子鎖定了薑寧,如同蟄伏的凶獸瞄準了獵物,殺機暗湧。
“你確定能解這狼毒?”
薑寧得了喘氣之機,無比肯定地道:“能!”
即便不能徹底解開,卻也能暫緩毒性,
至少能保持一段時間不複發。
眼下,她隻想活命。
反正今晚之後,她和這男人分道揚鑣。
無論他是死是活,都再也彆想找到她!
“好,既然如此,本尊給你一次機會。”
宇文訣眸色幽寒晦暗,淩冽的威壓充斥著整個房間,“你若是敢騙本尊……”
拳頭握緊的聲音響起,金戈之聲也響起。
薑寧震驚地看去,發現一邊的鎏金燭台,竟被他生生捏斷。
薑寧脖子一涼,倒吸涼氣。
幸好她方才反應快,否則進門的時候,豈不是要被擰斷脖子,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