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裡,薑寧涼涼地笑了起來。
“王爺真是可笑,你一走多年,我給你寫了那麼多封信,你卻連一封家書都沒回過。
如今,你問話我就要給你回?”
這些年,原主在侯府受儘磋磨,生不如死。
每次寫信向宇文訣求救,都沒有任何回音。
原主每天都活在絕望裡。
馬車外,宇文訣氣極反笑。
“壞女人,你什麼時候給本王寫過家書?”
他根本就沒有收到過薑寧的家書!
這幾年來,他都在邊關打仗吃土。
而薑寧,卻在京城養著彆的男人的孩子瀟灑,不知暗中私會了多少男人!
她憑什麼
說他?
薑寧冷笑:“宇文訣,我們很快就要和離了,你連實話都不敢說?”
“還什麼威武戰神,我看你分明是個軟腳草包!”
薑寧說完,“啪”的一聲把窗子關上。
再也沒理會宇文訣一句。
宇文訣氣的險些吐血。
他緊緊地握住韁繩,冷峻的臉上寒氣凜冽。
“薑寧,希望你到了宮裡也能這麼硬氣!到時候彆求本王救你!”
郭貴妃頗為受寵,尊貴又霸道,如果真的查明傷害郭子鱗之事跟薑寧有關,她今天怕是小命不保!
馬車裡,薑寧撇了撇嘴,不以為意。
小寶兒乖乖地坐在她身
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不住地往外看。
他奶聲奶氣地問:“娘親,外麵那個帥叔叔是爹爹嗎?”
馬上,宇文訣身形微僵,大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了韁繩。
薑寧身邊那小奶娃是挺可愛的。
不過,卻是她和彆的野男人生下的。
果然,馬車裡薑寧耐心溫柔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