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薑寧早早醒來,去問審問之事。
追風恭敬地稟報:“王妃,我們用儘手段,那活口都不肯招供,咬死是晉王讓他們來刺殺於您。”
宇文訣劍眉擰起,“此人必然受過訓練,竟比那些奸細的嘴還要嚴。”
薑寧眼底掠過冷笑,道:“嘴巴再嚴,也有軟肋。”
宇文訣和追風對視一眼,眼底閃過狐疑。
薑寧抬步往地牢的方向走去,兩人隻好跟上。
追風走在後麵,悄悄地問:“王爺,難道真的讓王妃審問那人?”
宇文訣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深邃的黑瞳裡滿是冷色。
“看看她有什麼手段。”
薑寧身份神秘,行事詭異,如果真的審訊,應該能從手段上看出些什麼痕跡來。
追風點了點頭,快步走過去,打開了地牢的門。
“王妃,就在裡麵了。”
薑寧挑眉,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
地牢裡還算乾淨,但一股壓抑的氣息撲麵而來。
如果換作尋常人,必然嚇得心驚膽戰。
宇文訣走在她身側,時不時地打量她。
“進到這種地方來,你竟不害怕?”
薑寧無語地道:“有什麼可怕的?難道你要把我關在這裡?”
宇文訣唇角勾起輕笑,沒再說什麼。
薑寧很快看到
了那黑衣人,他渾身是血,手上腳上都戴著鐐銬,口中還塞著破布,看起來奄奄一息。
“不會死了吧?”
薑寧眉頭擰起,讓追風打開了鐵門。
宇文訣冷聲道:“在這裡,他想死都死不了。”
追風上前,拿掉了那人口中的布,這才對薑寧道:“王妃,堵著他的嘴是為了防止他咬舌自儘,現在您可以審問了。”
那人睜開血紅的眼睛,啐了口血沫。
“淩王府這是沒人了嗎?竟然派個女人來審問!”
“男人女人,隻要能讓你開口說話,又有什麼差彆?”
薑寧居高臨下地望著那人,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藥。
“你受儘刑罰,都不肯招供,上刑對你沒用,我隻能換個手段了。”
那人警惕地望著薑寧,咬牙問:“你,你想做什麼?”
薑寧捏起那顆藥丸,笑眯眯地道:“這藥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吃下去之後,五臟六腑灼痛,如受淩遲之刑,能讓人生不如死。”
那人鄙夷一笑,虛弱地道:“我等受過訓練,彆說是小小的藥丸,就是真的割肉剜心,都不會供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