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陳管事將盒子轉了個向,回道:“這是進出皇宮的令牌,有了這塊牌子除了陛下和皇後的寢宮,其它地方都可進入。”
沈如意將令牌取出,前後翻看兩三次後,抬頭道:“殿下將這個令牌給我做什麼?”
“殿下並未明說,隻說了句以防萬一。”
以防萬一?
沈如意想起昨夜裡慕容珩問她關於沈家的事,難道這些日子沈衝真的會來找她?
“陳管事,這令牌我收下了。”
“既是如此,老奴該轉告的都說了,那老奴就先退下了。”
沈如意淡笑送他離開,眼見著陳管事的背影在視野裡消失,她才忽地開口對流香說:“待會兒你去同門口的侍衛說一聲,這段時間除了明遠候府,其他來找我的人一律用我身子不適不見客打發。”
流香不太明白,問道:“皇子妃這是何意,是有誰會過來鬨事嗎?”
“鬨事倒是不至於,不過很可能會鬨心,總之以防萬一……”
“以防萬一”這四個字一說出口,沈如意便一愣,她下意識低頭看向手頭的令牌。
她剛剛還很是不解這牌子
能有什麼用,現在卻突然有個猜測。沈衝此前來找她都碰了釘子,這次他會不會趁著慕容珩不在,聯合慕容玦將她騙進宮裡?
原著裡玉州一事並沒有落在任何一個皇子身上,沒提及那便意味著這事還是由工部出麵的,所以如今這樣的發展應該是圍獵後慕容連堂懷疑工部所導致的。
也就是說,慕容珩離開帝京其實是個意外,若是如此,那之後的一些事還會按著原著來嗎?
比如榮貴妃撮合慕容玦和工部尚書之女,再比如沈之玉利用原主想早日嫁進二皇子府以及……皇後開始給嫻妃下藥。
“……皇子妃,皇子妃?”
流香見自家主子一直低著頭沉默,忍不住出聲問詢。
沈如意回過神,抬頭繼續之前的話題:“不管怎麼樣,你先去吩咐一聲,讓他們彆放人進來。”
“好,那奴婢先去一趟大門。”
……
下午午歇的時間一過,秦傾到府上的消息就傳進了主院,沈如意聽此忙讓人備好零茶點,才準備完,院外就傳來斷斷續續的笑鬨聲。
秦傾也算是聲到人未到,腳還沒踏進門裡,一句帶著調侃的話先響起——
“我就知道你這個時辰該醒了。”
沈如意笑著將手頭一個橘子丟過去,道:“你今日心情很好啊?”
她本以為秦傾是有什麼不大好的急事要說,可看現在這樣子,恐怕是件喜事。
“有這麼明顯嗎?”
秦傾拉過椅子坐下,橙黃橙黃的橘子被她一下下地拋著又接住。
沈如意挑眉,手下無意識地轉著茶杯,一邊道:“聽你的聲兒就猜到了,說吧,到底是何喜事?”
秦傾並未立刻回答,反而腦袋轉一圈,看了眼周圍,發現屋內沒旁的外人後她才輕拍了下自己胸口,輕咳一聲道:“昨夜萬廷他同我說……他心裡有我,問我願不願意做萬夫人。”
“萬夫人!”
沈如意忍不住笑出聲,她不僅意外萬廷這麼早開口,更是意外萬廷這含蓄的告白。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秦傾的回答。
“那你答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