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苞米地旁,袁沐手持橡膠棍看著十幾個犯人掰苞米,其實這樣的工作挺枯燥的。
“老馬!老馬!”袁沐這時對著正在捂著腰的馬魁喊著。
“到!”馬魁聽見聲音本能的立正。
“過來!”袁沐對他招了招手。
馬魁連忙跑了過來。
“報告袁管教!”
“行了,彆繃著了,坐吧!”袁沐指了指旁邊的地頭道。
“這...這不太好吧。”馬魁看了看正在乾活的人道。
“嗬!有啥不好的,讓你坐你就坐!”袁沐不屑的冷笑一聲。
跟馬魁一組的這些人他都知道,**的,**的,人販子都有,哪他媽有好人啊?
就那個人販子,剛進來的時候那家夥被袁沐揍的,拎到小號裡就是一頓電炮飛腳,這種人販子其實比那些**的,**的都可恨。
要說不讓**?誰看見他**了?分明就是沒人看見嘛,打他是輕的。
馬魁無奈,隻好就地坐了下來,袁沐也坐在了他的旁邊。
“老馬,你的事我多少是知道一些的,之前是個警查?”袁沐一邊問一邊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遞給了他。
馬魁連聲道謝接過煙點燃。
“是啊,確實是個警查。”
馬魁一點也不意外,因為獄警是可以查閱犯人的檔案。
“那你要是不介意跟我說說你咋進來的唄。”袁沐笑嗬嗬的抽了口煙道。
聽見這話,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