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先啊,你手上有繭子,特彆是虎口,這可不是做農活做出來的,這是長時間拿槍才磨出來的。”
“還有,你身上有一種獨特的味道,這種味道我在乘警身上聞過,在刑警什麼也聞過,不過你身上的味道比他們多了一種,獨屬於監獄裡的味道。”
“從那個地方出來的人都會有這種味道,而你顯然不是一個剛放出來的,所以我說你是一個獄警。”
“大爺,您這真是神,這鼻子可真是夠靈的!”袁沐豎起大拇指誇讚,這不得不服啊,簡直比警犬的鼻子還好使啊。
“我是個瞎子,眼睛看不見,要是鼻子和耳朵再不好使,那我早就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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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小時過去了,火車終於停在了寧陽站,這一道是真遭罪啊,沒地方坐不說,火車還慢的出奇。
這讓袁沐感受過高鐵速度的當代人坐這種綠皮火車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但不管咋說,他還是到了寧陽,這一路上跟老瞎子聊了不少,倒也不算是很無聊,這老瞎子天天在火車上,見識的人多,說了不少的事。
告彆了老瞎子,袁沐拎著包就下了車,一路坐著公交車來到了市區內的工人路,十二巷。
看著這裡的環境袁沐的思緒一下子就就被帶回了當年,那個時候他也是在這裡長大的,不知道大院裡的人現在都什麼樣了。
這裡的房子組織並沒有收回,因為當年袁沐的父母是因公犧牲,除了撫恤金外,這個房子組織也留了下來,現在是在袁沐的名下。
隻不過袁沐已經小兩年沒回來了,慢慢的走進院裡,此時院裡一片安靜,由於已經晚上九點多了,不少人都已經睡覺了,這個年代的人睡覺普遍都早。
看著院裡熟悉的設施袁沐一陣的感慨,徑直來到了十七號房,這就是自己家了。
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這是一間兩層小樓,進門就是廚房,往裡走是客廳,左邊和右邊各是一個臥室,樓上是一個小閣樓,當年袁沐就一直在閣樓住。
此時屋內落了一層的灰,袁沐歎息一聲,隨後先升起了爐子,不然這屋太冷,隨後去院子裡打水開始大掃除。
幸好當年走的時候在家裡屯了一些木頭絆子還有蜂窩煤,不然的話冷不丁回來就得挨凍。
爐子裡的火燒的很旺,袁沐這邊乾的也很起勁,房子有點大,收拾起來也略嫌費勁。
而此時院子裡,一道身影從老吳家出來,正是那老吳大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