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袁哥你咋罵我呢?”牛大力懵了。
“來你過來你坐這。”袁沐招了招手,隨即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
“咋的了?”
“你怎麼能確定這是姚玉玲給你寫的?”袁沐吐出一口煙霧隨即問道。
“那小年都給我分析了,我一尋思這分析的對啊,除了姚兒誰能給我寫啊?”
“我問你,你認識姚玉玲多久了?”
“哎呀,這可有年頭了,得有好幾年了。”牛大力算了一下道。
“這幾年裡姚玉玲對你正眼看過嗎?或者說姚玉玲主動跟你接觸過嗎?”
“那倒沒有。”
“這不就結了嗎?那姚玉玲怎麼可能主動給你寫信呢?大力,聽哥一句勸,這個女人你把握不住,她不會跟你的。”
“你還年輕,趁早就換一個目標,天涯何處無芳草呢?”
“那不行,這輩子我非姚兒不娶!”牛大力腦袋搖的就像是撥浪鼓一樣。
“姚玉玲我跟她接觸的不久,但這個人我基本看透了,袁哥是當警查的,看人這方麵你肯定是不如我。”
“姚玉玲這個人倒不是說她咋地,當個朋友沒問題,她也能對你挺仗義的,但絕對不是一個當媳婦的好人選。”
“當然了,你要是家裡趁個幾百畝地這話就當我沒說過。”袁沐對牛大力的印象很好,所以想勸勸他。
“那不能,姚兒不是你說的那種人。”牛大力搖頭道。
“唉!行吧,我看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反正該跟你說的我也都說了,最後告訴你一句,這情詩指定不是姚玉玲寫的,你可以等著看吧。”說著,袁沐就拿起了報紙看了起來,也不管牛大力了。
這沒法勸,那家夥八頭牛都拉不回來啊,這已經陷進去了,不到最後一刻他是指定不帶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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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陽鐵路**分處刑警隊,第五小隊辦公室內。
“沐哥,那夥人出現了。”明宇手裡拿著一份文件走到袁沐桌前道。
“呂飛他們嗎?”袁沐皺眉接過了文件翻看起來。
“對!就在三天前,呂飛一夥七人坐火車回到了寧陽,被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