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武翊和其他幾個女人便將戴胄妻子生病的事告訴了李愔,當李愔一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立即十分重視,並且著急了。
讓數十個醫生專家嚴陣以待,並且還叫來了戴胄。
戴胄一到他麵前的時候,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他隻覺得李愔實在是太過於重視自己了。
狄仁傑亦是如此,他竟然放下了手中的活往著新洲去,這是要去找戴胄妻子回來。
李愔看著戴胄。
“戴胄,我聽說你的妻子生病了!”
戴胄說道:“我覺得應該沒有什麼大事地得。”
“不要你覺得,這一件事要引起重視!以後但凡是有一點身體不舒服,那就直接上醫院。這種事情拖不得,特彆是老年人。各項機能指標都下降。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我可真是愧對於你們了。”李愔卻是這麼說道。
“我……”
“你妻子年紀也大了,生病了一定要好好照顧。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一定告訴我,我會儘力為你提供幫助的。”
戴胄則是說:“是,先生!”
“行了,我說狄仁傑已經前往新洲了,那麼現在你隨我到醫院裡等等吧。”
李愔這是要和戴胄一起前往醫院。
到醫院裡麵等待病人的到來。
這個時候當戴胄一聽到這裡的時候,感動的眼淚直接掉了下來。從來沒有人能像李愔對待他們這樣讓人感動。
這對於戴胄來說真是三生有幸。
幸虧他離開了李世民,否則如果自己的妻子像是生了這麼重的病,恐怕李世民也是束手無策。
恐怕李世民也要要求著盛唐集團的醫院前來救治吧。
盛唐集團醫院的醫生一多半也會前往救治。
但隻是治療,並不會特彆上心。
和李愔所要求的重視是完全不一樣的。
因為李愔可以讓這些醫生更加用心。
這就是差彆,這就是待遇,這就是戴胄心甘情願留在盛康集團的主要原因。
同時關於李愔所做的一切,也迅速的在盛唐集團之中流傳著。
大家十分認可他的這種做事方法。
如果不是李愔這樣子的,那麼跟隨他的人可能也會少到於很大一部分。但這也是李愔的用人之道。一般人還入不了他的法眼,但是一旦是被他重用的人那所得到的待遇將是彆人的千百倍。
這就是李愔讓人敬佩的主要原因之一。
“行了,你等我一會兒時間,我做完這些事情之後就去機場!”李愔這麼說道。
戴胄卻是說:“不用了先生,我自己去就行了!”
“那怎麼可以,你等我一會兒!”
李愔不容他說太多。
“是!”
戴胄沒有辦法,隻得同意。
而這個時候紀如雪等人跟著也出現在李愔的跟前。
“相公!”
“你們這是?”
“我們和你一起去醫院。”紀如雪這麼說道。
“是啊,我們也想看看戴胄的妻子怎麼樣了。”武翊說道。
戴胄在一邊擦著眼淚。
李愔的一家人對自己也太好了。
“行吧,你們等我一會兒,我事情要做完了。”
於是,大家就在那裡等著李愔。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之後,李愔放下了手中的活。
“行了,走吧!”
跟著他帶著眾人往著醫院去了。
狄仁傑回來還需要一點時間,所以他們也不著急。
但是李愔到了醫院之後,就叫來了許多醫生。
大概有三十來個醫生站在李愔的麵前。
戴胄看呆了。
這麼多醫生嗎?
“內科的醫生和外科的都有嗎?”李愔問。
這些醫生都是從長安的第一醫院來的。
他們的醫術都是十分高明的。
“先生,都在!”為首的醫生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他是李恪培養起來的接班人。
“那行,留下六個醫術高超的,其他的人先去忙,等患者來了,如果是六個人不能解決的,你們再一起過來。”
“是,先生!”
如果這病很好診斷的話。
那就不用那麼多人。
如果說是很難的病,那人就要多點,進行會診。
“是,先生!”
大家表示同意之後。
而李愔又安排好一切後。
李愔拿起電話,打給了狄仁傑。
“狄仁傑,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狄仁傑明顯不知道李愔知道了自己去新洲的事。
於是,他說:“先生,我有點事,先離開了金山。”
“我知道,我問你,你丈母娘接到了嗎?”
“先生您知道啦?”
“這是大事,現在我最頂尖的專家都來了,你現在那裡情況怎麼樣?”
“我已經到了,現在醫生正在將她送上飛機上。”
“那行,我在醫院等你,你讓醫生先行診斷一下!”
“是!”
隨後,李愔掛了電話。
戴胄在一邊這才擔心起來。
“這……有沒有事啊?”
“你放心,有醫生在,不會有事的。”李愔卻是這麼說道。
可是戴胄的心還是懸著的。
他不敢相信,如果她的妻子真的有事的話,那他估計要愧疚了。
因為是他答應她不讓他一起的。
否則如果一起的話,或許還可以在這裡的醫院治療。
“看來,你那裡的醫院也要提入進程了,這麼下去是不行的。我這裡還有一些醫生可以支持到你那裡,還有長安城的醫生也培養了不少出來,到時候,我讓人接他們來這裡,分一點給你。”
李愔這麼說道。
戴胄的地方還沒有太多的醫生,隻有一個小小的地方供治病。
如果以這種程度來看,是遠遠不夠的。
所以呢,李愔才會這麼說。
“是,先生,其實之前我一直以為醫院不重要,沒有想到,竟然這麼重要。”
戴胄一直以來,那是以其他建築展開的,完全沒有想到醫院竟然這麼重要。
他其他的建築都造得差不多了,醫院被他放到一年後的項目裡,現在看來,得提前了。
不然的話,估計許多人生病了,還得不到更好的救治。
“行,這事你要多用點心!”
“我明白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