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軌沉默了。他明白狄仁傑的意思,盛唐集團的資金和人才都是有限的,不可能同時進行多個項目。他低下頭,雙手交疊在胸前,內心正在進行激烈的掙紮。
這三點足以讓李愔放棄這個計劃。李愔是不可能幫著李世民的。
因此,以狄仁傑的意思來說。劉仁軌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
狄仁傑輕輕地拍了拍劉仁軌的肩膀:“劉仁軌,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這僅僅是我的想法而已,並不代表先生。先生回來後,我會向他彙報的。”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安慰。
劉仁軌輕輕點了點頭,從內心感激狄仁傑的理解和關心。他明白,狄仁傑的建議對李愔有著重要的影響,但他也清楚,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李愔手中。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動。他知道,這件事隻能等李愔回來後再做決定。
“那行,我就等先生回來再說吧。”劉仁軌的話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堅定。雖然他這麼說,但其實內心已經有了預感。
狄仁傑明白劉仁軌的擔憂和疑慮,他看著劉仁軌的眼神,心中明白他的想法。以他對李愔的了解,這件事的結果可能並不會如他們所願。
“回去後,你和房玄齡說一下,讓他有個心理準備!”狄仁傑委婉地提醒道。
劉仁軌明白狄仁傑的意思,也明白這個消息可能會讓房玄齡失望。他輕輕點了點頭,表示會轉告房玄齡。
房玄齡這一邊,或許會因此而有些失落和困惑。但這也是他們必須麵對的現實。
劉仁軌繼續下樓梯,步履略顯沉重。他知道,這個消息對房玄齡來說並不容易接受。但他也知道,這是他們不得不麵對的現實。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房玄齡的電話。電話那頭的房玄齡顯然很興奮,以為事情已經有了進展。
但劉仁軌的話卻讓他的心情瞬間跌入穀底:“沒有,現在先生不在這裡,我也聯係不上他。”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和歉意。
房玄齡愣住了,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那他到底去了哪裡?”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和疑惑。
劉仁軌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決定告訴房玄齡實話:“他和妻兒們出去玩了。”他的聲音儘量平靜,但內心卻有些鬱悶,因為他沒能幫房玄齡處理好事。
房玄齡沉默了片刻,然後有些失落地問:“那可以聯係到他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和期待。
劉仁軌輕輕地搖了搖頭:“不能,他們去的地方很偏僻,聯係不上他。”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歉意。
房玄齡沉默了很久,然後有些無助地說:“你等我一下,我打電話給先生看看!”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和無助。
劉仁軌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掛斷了電話。
當劉仁軌掛斷電話後,房玄齡頹然地坐在辦公椅上,雙手無力地垂下,手機滑落在桌麵上。他嘗試撥打李愔的電話,可是無論他怎麼撥打,電話那頭始終無人接聽,回應他的隻有冷冰冰的“嘟嘟”聲。他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眼神中透露出失望和無助。
此時此刻,房玄齡的內心亂成一團。他該如何麵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困境?現在向李世民彙報,無疑會讓陛下怪罪下來。他可承受不起這樣的責任。他的眉頭緊皺,眼神中閃爍著焦慮和不安。
他開始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內心充滿矛盾和掙紮。他知道,這個決定關係到盛唐集團的未來,關係到他們所有人的命運。他必須找到一個解決方案,但眼前的困境讓他感到束手無策。
房玄齡再次拿起電話,撥通了劉仁軌的號碼:“劉仁軌,六皇子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他的語氣帶著一絲焦慮和無奈,眼神中流露出請求和無助。
“是的,我也試過了,確實無法接通。”劉仁軌回答道。他的眼神也流露出無奈和焦慮。
房玄齡的心情愈發沉重:“那他什麼時候回來?”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隻有李愔回來,才能解決他們麵臨的困境。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和期待。
“可能需要七天。”劉仁軌的話讓房玄齡感到震驚,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是的,就是七天。”劉仁軌肯定地回答道。他的語氣很平靜,但內心也充滿了無奈和焦慮。
房玄齡感到一陣眩暈,他扶住桌子,努力保持平衡。七天?那麼久的時間,他們該如何度過?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和不安。
“那盛唐集團怎麼辦?沒有六皇子,盛唐集團怎麼辦?”房玄齡的語氣帶著一絲顫抖和絕望。他的雙手緊緊握住電話,似乎想從電話中尋找一絲安慰。
“有狄仁傑在。”劉仁軌回答道。他的語氣雖然平靜,但內心也充滿了不確定和擔憂。
“狄仁傑?”房玄齡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希望,“對了,狄仁傑一定知道一些事情的,問他或許可以吧?他可以做出決定吧?”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和希望。
“我問過了,他說八成概率是不會答應你的。”劉仁軌的話像一盆冷水,無情地澆滅了房玄齡的希望。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歉意和無奈。
房玄齡感到自己的心被重重地擊中,他無力地垂下頭,雙手捂住臉龐。他的肩膀微微顫抖,內心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什麼?八成不行!”房玄齡震驚了。
他怎麼想也想不明白,有八成的概率不行。
按他來測算,至少五成概率可以吧?
可是偏偏不是這樣的。
連狄仁傑都說不行,那真的不行。
劉仁軌接著又說:“但是狄仁傑說,他代表不了六皇子,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我和他說了,如果六皇子有來電,一定要和他說起,他答應我了。”
“哎,看來隻能等了。”房玄齡十分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