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英砂、純堿、石灰石、長石……還差多少東西沒有的?”
市場邊上,李愔帶著薛仁貴、還有酒家裡的幾個夥計一起采購了大量的‘石頭’……
這些東西與他接下來要做的東西有關。
那便是玻璃。
接下來他要準備來一場以小博大。
現在有一個巨大的難題就在他眼前,那就是如此用極小的代價,來撬動最大的利益?
關於馬蹄鐵,他想賺取那十萬兩,就得先產出十萬套馬蹄鐵。
可是他現在錢都沒有,怎麼產?
因此,他才想到這一招一小博大。
至於怎麼博,已經了然於胸。
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小的玻璃往往能取得巨大的反響。
而他不僅是要利用玻璃,還要讓玻璃的名聲遠揚。
並且工業化,加以流水線生產。
當然,這些都要資金,於是又回到了馬蹄鐵的問題了。
為今之計,是要將玻璃給造出來。
之後,那才有辦法去做更大的事。
“子立先生……”
薛仁貴叫道,在外人麵前,他不敢叫他六皇子,生怕又有危險。
李愔也是習慣了這種變換的稱呼。
“嗯?怎麼了?”
“您是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這個暫時和他說不清,所以,就當它是一個秘密吧。
“這個,是個秘密!”
“秘密嗎?”
李愔點點頭。
他們走著在馬路上麵,卻是迎來了許多關注。
因為他的名聲已經遠揚。
所以人們對於他還是認識的。
可是今天的這些人卻是有著不一樣的評價。
“那不是子立先生嗎?”
“子立便是子立,哪是什麼先生,你看他現在灰頭土臉的,成什麼了?那是讀書人乾的事嗎?”
李愔這才意識到剛才去選石灰石的時候,竟然忘記將自己整理。
弄得自己確實不怎麼好看。
還是因為太著急了。
“他們這是乾什麼?這大擔小擔的挑著。”
“你沒看到嗎?他們挑的全是石頭。”
“石頭?他們想乾什麼?”
“切,哪知道,好好的詩不寫,偏偏要做這個讓人不可思議的事,真不解啊。”
……
人們風言風語的,但這一切,李愔卻是不在乎,畢竟往後賺錢的是自己,他們隻有看的份。
“我說你們這些人哪,怎麼回事,少說兩句會死嗎?”
可是薛仁貴卻是忍不住,他不想六皇子受人冷言冷語。
加上他體型龐大,這些人被他一凶,直接閉了嘴。
人啊,果然是欺軟怕硬。
倒不是李愔不想和他們說,隻是有些話說不清,倒不如不講?
“薛仁貴,你做得不錯。”
“能為子立先生鞍前馬後,是我薛仁貴的福份。”
李愔看著這個年輕人,心想,以後可不能虧待他。
他看了看天,這個時候,已經接近下午了。
“走吧,朱山的豎窯應該造好了吧?”
在他們去往買這些石英石的時候,李愔就畫了張圖,讓朱山建了個豎窯!
現在應該是造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