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太極宮,李承乾十分生氣。
狠狠有打了橋梁上的欄杆。
這一打,直接痛得他大叫。
“哎呦!疼!”
這麼打能不疼?
“太子殿下,莫要喪氣!凡事總有辦的!”
許敬宗在一邊勸道。
“不喪氣?怎麼可難,本太子派去的人沒有一個回來的,全死了!還折了一個親信。
今天這次本以為可以將那小子給置之死地,不想卻有人幫著他說話,因為他,而讓父皇有些感激於他。
母後也真是的,也不幫我說說!真讓人懷疑我是不是她親生的兒子了。”
關於上次的事,李承乾還是十分生氣。
雖然他得以安全了,但事情差點敗露了。
差點搭上太子之位。
要知道這個太子雖然是他在當,可是他身邊還是有許多人正在虎視眈眈的看著。
“太子殿下不要這麼講,這是大忌啊!”
如果真不是親生的,他還能當太子?
而且還會被怪罪。
這事怕是沒完。
許敬宗見李承乾不語,接著又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麼點小事,就這樣,往後怎麼乾大事?”
“你說得倒輕鬆,真的做出來,你能不拘小節嗎?”
李承乾反問,許敬宗卻是無語了。
但他還是說道:“關於讓李愔徹底消失,我還有一個辦法。”
“辦法?不會又要去刺殺他一次吧?要知道他身邊多了一個能人,叫什麼薛仁貴,也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竟然這麼厲害。”
“太子殿下莫慌亂,且聽我說來。”
李承乾有些不耐煩了。
之前信過一次,現在卻搞成這樣,惹得一身騷。
“說吧,我聽著。”
“這一招叫借刀殺人!”
“怎麼殺,借誰的刀?”
“太子殿下知道王貴妃吧?”
“怎麼了?知道啊。七弟的生母,王貴妃!為什麼提到她?”
李承乾不是很理解,為什麼許敬宗會提她。
“對,前一段時間,我聽說王家的人來過宮裡,還受了不少賞,同時王貴妃也得了一件琉璃。為此陛下十分生氣。”
說到琉璃這件事。
李承乾也知道一些的,因為他也看過。
“琉璃?王家怎麼會有?他們從哪裡來的?”
自從李愔的出現,使得一些本來很稀奇的東西變得十分尋常了。
“且不說琉璃從何而來,關鍵之處在於,這王家掌事的叫王陽,他有一個兒子,在前一段時間曾與李愔起了衝突。”
“喔?還有這事?”
李承乾想了又想後又說:“起衝突這種事,就不要拿出來說了吧?”
“問題就在於此。”
“快說快說,彆繞圈子了。”
李承乾有些不爽了。
許敬宗這時開始說:
“太子殿下還不明白嗎?我們隻要從中作梗,讓他們狗咬狗,而我們隻在坐收漁利便可。”
“如何操作?”
“先讓人去王貴妃那裡說,讓她幫著我們與陛下耳邊吹風,同時可以挑撥王貴妃與李愔的關係,要知道那個王陽之子可是王貴妃的表弟。這表弟受人欺負,作為表姐的能不幫?”
“好好好,果然是好計!”
李承乾一聽,便覺得這是一條好計。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