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提升她們的名氣的,相當於包裝自己。
這些人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他也注意到了附近的變化,尤其是文人們此時已經大量在怡紅樓外聚集了。
他有種感覺,這一切是賽春花故意為之的。
紀如雪一定不知情。
但今天過來了,看到了紀如雪,也不是沒有收獲的。
緊接著,那三十個姑娘都坐了下來。
她們長得個個是美豔無比,還特彆化過妝容。
這些人就這麼看著李愔還有薛仁貴。
也不說話。
看得他們有些莫名其妙。
“這是?”
賽春花回應:“這些姑娘們都想見一麵子立先生,希望子立先生不要在意。”
這不監督自己和紀如雪聊天嗎?尷尬了。
算了算了。
由她而去。
李愔不想理這女人,對著紀如雪開口道:“昨天姑娘送的禮,我收到了,十分感謝。”
紀如雪回應說:“哪裡哪裡,子立先生不也回了禮,還是貴重的禮,真是客氣啊。”
對彆人是貴重的禮物,對自己而言,不過是沒有什麼價值東西,想送多少就送多少。
“那是自然的,某一向人敬我,我便敬人。姑娘剛才所彈是何曲?”
“是為長安頌。子立先生以為如何?”
不等李愔回答。賽春花又打斷了二人的話,更是開口道:
“是啊,子立先生剛才聽那一曲覺得如何?紀姑娘彈這曲可是全長安唯一的存在,無人能達的境界。
先生文采方麵很強,對於韻律方麵一定沒有研究過吧?不過沒有關係,你來了,正好可以讓紀姑娘教教你,若是您能破例作詩相贈,那是最好不過了。”
全長安的人都知道,李愔不再寫詩賣人了。
因此許多人挖空心思想要他的詩。
這女人或許也是如此,以曲來討要詩?
可是李愔卻認為,這貨在炫耀。
炫耀自己家的姑娘很厲害。
又在貶低自己,又想要自己的詩,自己很討厭這貨。
他還感覺到,來這怡紅樓怎麼感覺在和這老女人在對話,而非與紀如雪?
可以看出紀如雪此時也是有些尷尬。
可能她也覺得這不是她的本意吧。
李愔再次忽略賽春花的話。
直接評價道:
“剛才姑娘彈的曲子讓人十分陶醉,意境深遠,如掬一捧山泉水,撩幾串飛珠濺玉,在絲竹的縈繞裡,令人心曠神怡啊!”
紀如雪一聽李愔如此分析,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李愔所表現出來的,更多是文采方麵的,在曲子上麵,卻是沒有特彆過人之處。
“原來先生不僅會作詩,還會品鑒曲子啊?品鑒竟然如此合適。”
不僅於他,在場的所有女子們都驚訝不已。
沒有點基礎是不能說出上麵的話來的。
而且每一個詞用得極為恰當,恐怕隻有李愔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略有研究!略有研究。”
這時,賽春花竟然又說:“不如這樣,讓子立先生彈一曲,也讓我們飽一下耳福啊!”
之後,便自作主張的去將簾子都拉開。
跟著對下麵的人說:“大家聽著,今天得於子立先生親臨我怡紅樓,並且有幸請他為我們彈一曲古箏,大家說怎麼樣?”
這婆娘的聲音極大,僅是這麼一叫,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將怡紅樓給圍堵得裡外都是人。
看樣子自己不彈一曲是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