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愔十分滿意大家的表現。
對於這種場合,他也是見多不怪了。
從他寫詩開始,他已經習慣於被圍在中心的感覺。
加上他堅強的技能水平,硬是將琵琶彈成吉他,還配合著鼓點與自己的聲音優勢,將一首歌曲唱得人們是振奮不已。
唱得人們是久久不能平定。
如置身於其中。
僅僅是一首歌,被他唱出了演唱會的感覺。
一人便是一個樂隊的感覺。
特彆是臨近的人們聽得更加沉迷。
歌聲傳開來了,一些行人甚至停下了腳步,抬起頭,聽著歌聲傳來。
這是怎麼樣的一種組合方式啊,是以前他們沒有聽到的。
如果他們知道這是一個人所為的話,那定是更加震撼。
李愔在演奏之中,看著四周,先是從紀如雪身上,再移到了賽春花身上。
這個老女人已經十分後悔了,畢竟剛才有一個機會就在她眼前,她沒有珍惜,沒有下注。
否則她還能贏點銀子回來。
一切都晚了。
現在卻是什麼都沒有了。
再看看薛仁貴,因為相信自己,一百兩賺到了三百多兩,這買賣值當呢。
同時底下的王邪等人那是鬱悶不已。
他們甚至開始責怪起王邪。
因為,勝負已定,事不能看表麵。
李愔的音樂未停,接著唱了下去。
將現場引向了**。
最後,他停止了歌唱。
伴著大氣磅礴的和弦結束了這一場演唱。
過了許久之後,人們才歡呼。
唱得真好!
再來一遍!
子立先生簡直是音律天才!
……
像是這類的話不斷從人群中冒出來。
而李愔放下了琵琶,沒有再彈的意思。
“子立先生剛才表演的是何曲?猶如讓人置身於其中!好一個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紀如雪問道。
“詞首便是曲名!”
她似乎還沒問夠。
又說:“曲詞可是您所作?能否教小女習之?”
她開了頭,另外的三十個女子同時上前。
不等李愔回複。
“子立先生,可否也教給我們?我們也想學!”
還有些人想學的是他的橫彈琵琶之法。
“子立先生的歌聲那簡直就是世間少有啊,餘音繞梁三日,久久不散!”
不僅於她們,還有底下的文人墨客們更是激動不已。
他們為的是詩,能作出此詩者,定隻有子立先生是也。
李愔享受著眾人的吹捧,這種感覺十分奇妙,也是他應該得到的。
但目前還有一事要做,那就是錢還沒有收回來呢。
“你們稍等,我這賭局還沒完,先讓我處理完後再說。”
眾人納悶。
這子立先生可真愛財啊。
應該是自己的,一分都不能少。
不是自己的,一分都不能要。
李愔做事的原則就是這樣的。
同時,事有兩麵,他的這種表現卻讓有些傾心於他的人道:
“子立先生真性情也!就是要先處理完再說!”
“我們讚同他的做法。”
“一千多兩可不是一點點錢啊,錢自然是先到自己口袋才會心安。”
……
李愔道:“賽春花那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