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愔彈起的時候,紀如雪更是震驚了。
如果說琵琶是一個少女,那麼吉他便是一個成熟的男子。
也怪不得李愔想用吉他來彈這一曲。
因為他是男人,更應該用成熟的樂器來彈奏,這也算是李愔對於之前橫彈琵琶的一個總結吧。
當和弦一起,歌聲隨之而來。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李愔以前就是玩樂隊的,他的音色極好。
又是用著流行的唱法,將李清照的這一首《一剪梅》唱得是極為動情。
一邊的紀如雪眼睛之中泛紅。
這一首詞,因為是女性視角所寫,所以李愔並沒有說是自己所作,隻說是古人所為。其實是宋代的作品,也便是大唐的下一個朝代。
當李愔唱了兩遍《一剪梅》之後。
隨著他的和弦的停止,整首歌曲算是完了。
果然還是吉他用得舒服一些啊。
這一首曲子在吉他的配合之下,顯得是那麼的優美。
若是琵琶來的話,可能會搶了歌的本身。
李愔放下吉他。
卻是看到了紀如雪正試著眼淚。
“紀如雪,你這是怎麼呢?”
難道是被自己感動了?
李愔心想。
他卻是想多了。
“小女十分羨慕這寫詞之人,可以勇敢追求自己所愛,可以思念遠方的人。而小女卻是沒有那個福份。”
這女人的心思可再難讓人理解。
但此時李愔想到了紀如雪的身世可能不好。
果然,她說道:
“小女少時因家中貧窮,而被賣與青樓之中,從小到大,但凡是一點不如人意的地方,就要打罵,甚至會餓個三天不給飯吃。
長大後,卻被當作賺錢的工具,所幸,遇到了先生,否則小女此時一定在怡紅樓中,陪伴客人。但這也是暫時的,哪天小女學成之後,還是要回去的。”
原來每人都有自己心酸的一麵。
這便是紀如雪想聽這歌的意義所在。
不等李愔說些什麼。
紀如雪已經恢複如初,看不到她流過眼淚,這或許是作為一個青樓女子應該具備的技能吧。
收放自如,應該笑時,便笑,哭的時候,也不含糊。
“讓先生見笑了。”
李愔心中在想,這長安城中若是沒有青樓,換作其他形式的話,比如娛樂圈,那或許也是不錯。
人的娛樂方式,不單單是上青樓吧?
有時候也是可以用音樂來解決心中苦悶不是。
“無事,你的身世竟然如此不好。”
“先生,咱不說這個,您這個吉他音色出眾,若是推廣之,必能大賺也!”
這紀如雪改變得真快。
從上次看來,李愔就發現,這個女人頗人經商的頭腦。
於是在心中便是萌生了一個想法。
為她贖身,讓她為自己賺錢!
“子立先生?您怎麼呢?”
在李愔發呆之時,紀如雪一直呼喚他卻是得不到回應。
而在這時盛唐集團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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