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還希望賽春花做得更大一點呢。
“也是也是,我一時沒明白。來來來,我先蓋上手印子!”
完後,她便蓋上了自己的手印子。
一式兩份,她取走一份。
“賣身契?”
李愔伸手。
“給給給!”
那一張賣身契直接進入了李愔手中。
可以看到紀如雪稍稍的心安了。
這一張紙困了她許多年,今天,終於不用在這裡了。
隻見得李愔將那一張紙放到火前,直接燒了。
這一燒,惹得賽春花大叫。
“子立先生,你這是在乾什麼呢?這賣身契怎麼能燒呢?您可是付出代價的!”
從她的語氣之中,可以感覺到十分可惜。
但在李愔認為,想收人心,沒點手段怎麼行?
有些人,你一張紙還不一定能綁住一個想走的心。
但如果像他這麼做的話,相反的卻能綁住人的心。
所以紀如雪整個人的表情又發生了變化。
那是感激,是信任。
是一種極為複雜的情感。
“好了,這事算是完了。紀如雪,你自由了!”
李愔起了身。
“那麼,我便走了!”
正要離開時。
紀如雪卻是小跑上前。
“子立先生,稍等!”
李愔轉過身。
隻見紀如雪直接跪倒在地。
“子立先生之大恩大德,小女無以為報,唯有……”
“唯有……”
紀如雪一直說不出口。
但李愔卻道:“你自由了,想去哪裡便去哪吧。”
這叫欲擒拿故縱。
紀如雪卻是沒有起來。
而後才說:“小女的後半生便侍奉於子立先生,就算為奴為婢都行。小女在此發誓,永世不變!”
這算是表了決心。
“子立先生,除了您,小女也無處可去,您忍心看我一人流落嗎?”
她卻又是楚楚可憐。
一邊的薛仁貴都要動了心。
至於邊上的賽春花則是收起了契約道:
“子立先生,這女孩隻會詩詞歌曲,不會營生,若是放任她在民間,怕是會餓死街頭。您都收了她,沒有理由不留她吧?”
李愔卻是將其扶了起來。
“紀如雪,你起來吧。這樣吧,往後,你便替我打理集團的事務,做我的秘書吧!”
真是應了那句話有事秘書乾,自己卻是可以翹腳休息。
秘書?
眾人不解,這詞在古代可是掌文書的官員啊。
李愔這才意識到自己錯了。
便說:“那便是處理通訊及日常事務和雜務的人,非官名!”
這下大家才有些明白。
如果彆人說了,可能還不會被理解。
但是李愔說了,就不一樣,現怎麼的,他也是一大才子,所說的東西自然具備可信度。
原來這詞還有這一層意思。
“是,那往後,小女便是子立先生的秘書。”
“成,我們回去吧!”
李愔這便往著樓下而去,至於紀如雪則是跟隨著他,一路往南。
關於紀如雪被贖身的消息於當天下午不徑而走,這個消息也是傳到了孔府之中。
孔靖婷一聽如此,整個人都不好了。
便是纏著孔穎達一定要上盛唐集團找一下李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