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問出是誰派來的嗎?”
當李愔問這話的時候。
李世民連忙用手護住臉。
此時的他十分羞愧,如果讓李愔認出來了,那麼他可多丟人啊。
朱山立即回應道:“子立先生,還沒有問!不過我看這些人八成是王家的細作!”
細作便是間諜的意思,這一段時間,集團與幾大世家的關係不好。
他們派來間諜也是可以理解。
“是嗎?這王家還真的是不讓人省心,還敢派人來我這裡。不過他們也傻了,大白天的讓人過來?不懂得晚上再來嗎?”
李愔走向眾人等,如此說道。
這話說得,李世民更加羞愧。
被李愔罵傻了,讓他十分難受。
可是又不能反駁。
隻得用手將臉護住,他沒臉見人了。
更不敢讓李愔看出他是誰。
李愔則是走向他們。
他總覺有些人是眼熟。
似乎在哪裡見過。
一直到看著上麵的人時。
總覺得哪裡見過。
所以,他繞著李世民等人走。
一直到他看到了李世民的真容時。
他笑了。
因為他認出了李世民。
這下有意思了。
他竟然主動找上自己。
可這個時候,他不能認李世民,不能揭穿他的身份。
一是他是帝王,也是要麵子的,他這麼一搞,讓李世民很沒麵子,指不定會乾出一些讓人匪夷所思的事來。
二便是,他猜出了李世民肯定不敢承認自己的身份的,所以得好好捉弄他才是。
紀如雪在一邊說道:“我看這幾人的打扮不像是細作,特彆是那個人,衣裝光鮮,不像是細作賊人。更像是文人!”
她一說話,李世民整個人都呆了。
因為太好聽了。
還替著自己講話,他頓時好感油然而生。
再看著她緊緊的挨著李愔。
李世民酸了。
“據我所知,有些人表麵上是明白人,其實就是小偷,偷人的東西,中飽私囊!我們有一句話叫做什麼,叫衣冠什麼來著……”
李愔卻是說道。
這話讓李世民一聽,總覺得他被認出來了。
因為這此說得就是自己了。
朱山立即答道。
“是衣冠禽獸!”
“對對對,便是這種人!”
紀如雪問道:“真有這種人嗎?”
“那可不,而且就在你我的身邊!”
李世民那是敢怒不敢言。
在李愔沒有說明白,並且認出他時,他是不敢攤牌,因為太丟人了。
可是不攤牌卻讓得李愔不斷的酸,讓他不斷的在言語是進行羞辱。
此時李世民的心情同樣不好。
早知道就不進來了。
現在倒好,進來了,還被人吊在上空。
不能下來,還要被眾人圍觀。
他當皇帝的時候,還從來沒有碰到這樣的情況。
這下怎麼辦?
此時的他心中更加矛盾。
一邊希望李愔看出自己,放了自己。
另一邊則是不想被認出來,畢竟這麼丟臉的事,他不想讓它發生。
如果能回去,他必定要掩蓋好這一件事,不能外傳,否則威嚴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