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子立文采斐然,被稱為長安第一才子,我看這似乎有些言過其實了!與我大哥鄭不凡來比,那可能還得差一段距離。”
鄭飛白如此說道。
上次還沒打痛他。
這一次又出來作妖。
隻不過,這一次似乎隻針對於李愔。
而且李愔也沒有理由再打他。
畢竟人家也沒有犯什麼錯,隻不過是來嘲諷罷了。
在鄭飛白身邊的白麵書生,有些鄙夷的看著李愔眾等。
這時有人開口說。
“那不是神童鄭不凡嗎?”
“正是他,他是鄭家的天才,傳說之中,四歲就能作詩,五歲可寫千字文!六歲時,能與成年人鬥詩論作!這個時候一定更加厲害啊!”
“不止於此,他所寫的一些詩作,在文人圈中廣為流傳!”
“而且現在也是秀才了!就等科舉一來,定是可以高中狀元!”
“如此天才人物,如果和子立先生比較,也不知是誰勝誰敗!”
“子立先生怕是有危險了!”
“如果這次子立先生敗了,那麼後果就是長安第一才子的頭銜怕是要讓人了。”
鄭不凡,是為鄭家的希望,還有人說過,他往後可能就是宰相之才。
那可是僅次於皇帝之下的存在啊。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鄭家怕是官商雙全。在朝廷中的地位將再次提高了。
那以後還不是妥妥的大世家?
李愔聽了之後,也沒有特彆的感覺。
隻是看著這個鄭不凡的樣子,覺得十分討厭。
“姑娘,你長得真是可人啊!何不與我一起吟詩作對,興許我還能指導一二!”
這時,鄭飛白乾出了一件讓人震驚的事。
他竟然跑到了武則天邊上如此說道。
武則天卻不是想理會之。
畢竟他是那個討人厭煩的鄭飛白的兄長。
如此人物,讓她十分厭惡。
“我沒興趣!你快滾!”
武則天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他。
她已經有了李愔,怎麼可能容的下其他人呢?
鄭不凡竟然也不生氣。
而是指著李愔道:“他子立有的,我鄭不凡也有,而且比他更強!”
李愔笑了,正要說什麼。
好好懟懟這個貨。
薛仁貴聽了不爽直接懟道:“子立先生能一人打五個,你行嗎?”
這話一說,大家震驚了。
因為有些人還不知道他李愔這麼能打。
鄭不凡卻是避重就輕道:“讀書人打打殺殺的不好!”
薛仁貴又接著說:“讀書人,如果連自己的親人朋友都保護不好,那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呢?”
他意在說李愔的武力驚人,除了會讀書外,還會用武力保護人。
“除武力之外,咱說說其他的吧!”
鄭不凡臉皮極厚。
不行就不行,還說其他的??
“那你懂得管理五千人嗎?你懂得造奶茶加珍珠嗎?你知道琉璃怎麼造嗎?你知道……”
在薛仁貴心中,李愔是無所不能的。
他所說的一切,都是李愔做的。
武則天則在一邊聽著感覺到了震驚。
原來子立先生懂得這麼多啊。
那鄭不凡的臉都白了。
本想要鄙視一下李愔的,現在倒好,李愔還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