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想讓自己轟他出去嗎?
“高士廉,如果是關於長孫無忌的事,那就不要說了,因為沒有必要說下去了!請出去!”
他直接要將他轟出來。
高士廉卻說:“子立先生,您聽我說說!”
接著他又說:“我知道,無忌他有愧於您,他處處想著扳倒您,對您不利,這一點上,是他做的不對,他從小就失去了父親,所以思想上有些偏頗,還希望您可以諒解!”
高士廉說了這麼多,令李愔不爽了。
那是人乾的事嗎?那個家夥就是一個禍害。
“高士廉,如果從小失去父親,會造成思想偏頗,那麼皇後怎麼說?同一個母親所生,她可是一代賢後,她做的一切事都是為了百姓,而長孫無忌了呢?他做了什麼?他為百姓做了什麼事?你也不要告訴我他去治了山東大水,那隻不過是他運氣好,八月十五之前,早就沒有雨水,就算不去治,也不會再發大水了。”
李愔說得十分直白。
高士廉沉吟了,無話可說了。
隨後又說:“話雖然這麼說沒有錯,但您處處針對他,使得他無路可退!”
“我針對他?高士廉,你弄清楚,是他主動招惹我的!我隻是防禦罷了!如果你要勸,直接去勸他,如果他肯放手,對自己來說,自然是好事,但若是不放手的話,我隻好對他不客氣了!這個是原則,沒有什麼可談的!”
李愔說得十分自然。
但語氣之中卻是暗藏殺氣。
上次,長孫無忌讓許敬來殺自己的時候,也沒有半點留手。
他憑什麼會對他客氣?
高士廉不語。
李愔接著說:“高士廉,是他讓你來的嗎?如果是的話,你回去告訴他,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子立先生”
“若是還在替他說話,朱山,送客!”
李愔直接下了逐客令。
這種人,他可不歡迎。
“許國公,請吧!”
朱山直接上做出了請的姿勢。
高士廉歎了一口氣。
便離開了唐樓。
至於,他出了盛唐集團後,便往著王家而去。
這還沒到王家,就看到了長孫無忌正緊盯著遠去的吐蕃使者,嘴上罵罵咧咧的。
就在剛才,吐蕃使者直接拒絕了他的一切請求,也沒有在王家多留一會兒時間。
因為李愔所給的東西更好,而他的東西,太過於單一了。
與李愔的相比,簡直是拿不上台麵。
高士廉一見到長孫無忌便叫道:“無忌!”
“舅舅,你怎麼來了?”
長孫無忌十分納悶,高士廉怎麼來這裡了。
而且,似乎是從盛唐集團出來的。
“你剛從盛唐集團出來的?”
他又問。
“這不重要,舅舅這次前來,是想讓你收收手,放過彆人,就是放過自己,你打不過李愔的!”
高士廉十分肯定的說道。
“舅舅,我也想收手,可是他步步緊逼,我怎麼能收手?就在剛才,他將我的財神給搶走了!這種人,我怎麼能饒他!”
“無忌,我是為了你好!”
“你真為了我好,就不要管!如是再說這個,我便走也,如果是其他事,還請到家中稍坐。”
“你哎,我怎麼對得起你的母親!”
高士廉一甩衣袖之後,便離開了。
在他認為,李愔說得對。
隻要長孫無忌收了手,那麼他就安全了。
隻可惜,長孫無忌並不會收手。
所以,一切就看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