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山十分不了解於李愔為啥對那五個倭人如此上心。
“多派一些人盯著他們,如果他們敢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格殺勿論,順便通知魏國公來唐樓一趟!我有事問他!”
“子立先生,這殺人可是犯法的,這”
“儘管殺之,到時候嫁禍便可。”
當然,那也得是這些人犯了錯,李愔才會殺他們。
至於這些人動機是什麼,令人不解。
所以,他又想讓房玄齡來自己這裡,他想問問。
房玄齡可能明白一些事情。
“明白!”
又過了大半個時辰。
房玄齡匆忙的來了。
兩人還沒有打招呼。
李愔直接開口問。
“魏國公,我想請問一下,最近來唐的倭人遣唐使你可知道?”
“知道,是他們的天皇特地派過來我大唐之中學習佛法的!道是遣唐留學僧!”
原來房玄齡他們早就知道了這事。
而自己卻是不知道。
一是,整個大唐每天要發生的事太多了。
也不可能他件件都知道。
第二呢,因為李淵的關係。李淵生病了,不在宮中,對於宮中的一切還是少問及。
自己就少了這一方麵的情報。
因此,自己才會出現斷層。
看來是要將李淵給治好了才是。
他思維跳脫,最後又折回。
“留學僧?”
佛教在大唐可不比天竺,他們為什麼不去天竺學?定是用心不良的很!
“是的,為首的人叫犬上三田耜,他帶著二十來僧人全是留學僧。”
僧人還去煙花之地?這事真是搞笑的很。
“怎麼了?子立先生!”
房玄齡又問。
他不解於李愔為什麼會關心這個。
這應該不是他關心的事呢。
畢竟那是兩個國家之間的事。是普通的交流。
在房玄齡認為就是這樣的。
可是李愔卻不這麼覺得。
但還是說:
“也沒有什麼事,我隻是好奇而已!好奇這些人為什麼出現在長安!”
房玄齡不信。
好奇就要叫他過來嗎?
但又拿不出更好的解釋了。
“子立先生不會讓我過來是為了問這個吧?”
房玄齡笑道。
“也不會是吧,最近聽說你也要追蘇玫的,所以我特地為你準備了未來幾天的稿子。”
房玄齡一聽,整個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是我夫人特彆喜歡蘇玫的文字,一直追著我討要,若是有提前的稿子的話,那真是太好了!”
李愔笑笑。
“這份稿子僅你我二人知,不可外泄,否則會影響到我戲院的生意。”
“那是當然,我隻看看,便還回來!”
房玄齡趕緊的說。
“行了,你拿回去吧!”
李愔交給了房玄齡一份書稿。
房玄齡則是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而此時,在平康坊中的一處青樓內。
許多倭人聚在了一間房間之中。
這裡並無女子相陪,倒像是他們開會的一個地方。
為首的人正是房玄齡口中的犬上三田耜。
隻聽得他輕輕的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