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來是要問問朱山,我以為”
紀如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讓朱山過來一下!”
李愔道。
而後,朱山上來了。
“朱山,我什麼時候說要行冠禮?”
李愔質問道。
“啊?”
朱山十分不解。
今天他十分忙碌,為的是七天後的冠禮而忙。
可是,當他上來的時候,李愔卻是反問道。
“不是先生說要行冠禮的嗎?昨天我接了消息之後,便開始籌劃開來,這麼重要的事,一定要大辦特辦才是,早上貞觀報上也出了,現在全長安的人都知道了。”
朱山這麼應說。
這可是一個男人一生之中,第一個重要的事。
成人禮的重要,是對成年人婚姻資格的一種道德審查。
因此,才會有這麼多人來唐樓底下,求見李愔。
這些人一定是想將自己的女兒,或者是替著彆人說親而來到唐樓的吧。
這下好玩了。
現在貞觀報也出了,看來,這個禮是要舉辦的了。
但具體情況還是得看李愔的意思。
如果他不想,誰也阻止不了他。
問題的關鍵有兩點。
第一,這個消息是誰告訴朱山的。
第二,底下的那些人怎麼辦?
那麼這兩個難題就顯現在李愔跟前了。
“朱山,我從來沒有說過要舉辦這個,你是親耳聽我說的嗎?”
李愔不解。
怎麼自己不知道這些事情!要知道自己的事一般都是自己安排的,不可能被人安排!
朱山的表情告訴他,不是的。
“這”
“朱山,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先生沒說,你怎麼可以直接代先生實行?”
紀如雪問道。
她似乎也在擔心什麼。
看著底下的人們,有哪一個不是高官名流?
如果讓他們搶了先,那麼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是一張紙條,昨天放在先生桌上的紙條,上麵寫著的!”
朱山這才說道。
“那紙條呢?”
“丟了”
問題到這裡又丟了。
那是誰乾的為什麼要這麼做?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紀如雪說:
“那昨天誰來過先生辦公室?要查一下!查一下,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
李愔卻道:“算了,那不重要了。”
自己也知道是誰乾的了。
再去查出,也沒有必要了。
也沒有直接證據,一切就這樣吧。
“可是”
“現在,是如何讓下方的人離開。”
李愔說道。
“可是下方的人個個都是有地位的人,萬一他們真的有事?先生不如都見見!”
朱山卻是說道。
他說得和道理。
李愔采納了。
“好,你讓他們一個個上來!我會見他們!”
“是!”
“還有,以後,我的命令,除了口頭之外,還要我的親筆簽名!否則不可實行!”
“是,先生,這次是我錯了!還請先生處罰!”
“以後小心點就是,好了,你下去吧。”
朱山有些愧疚的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