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剛才還擺在廳上顯眼又勾人豔羨的宮中賀禮,突然就從她們眼前消失不見了。
一群人皆發出驚呼聲,不可思議地盯著雲棠。
還有人情緒有些激動地伸出了手,指著雲棠,卻張口結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這、這、這……剛才就隻有侯府大小姐自己走過去了呀。
隻見她揮了揮衣袖,東西就沒啦!!!
老夫人也看呆了眼,瞪著雲棠有些反應不過來。
倒是葛婆子幾天前在鬆鶴堂外頭見過極其相似的一幕,接受能力要好一些。
她連忙在老夫人耳邊小聲說起那天下午雲棠來送玉佛一事。
老夫人立刻脫口道:“死丫頭,你這是什麼妖法!”
雲棠揮袖之間已將所有賀禮全部收下,轉身似詫異地看向老夫人。
“祖母,您將道門神技袖裡乾坤,說成妖法?要不,您去當著皇上的麵兒再說一次?”
既然膽兒這麼肥,那就去奉道的皇上麵前再說成妖法試試?
老夫人一臉難看地閉了嘴。
皇後都將賀禮送過來了,從剛才公公的說話和態度,也知道這死丫頭當年在宮裡小住時,是真得皇後寵愛的。
她可以不懼皇上,皇上也不會和一個老婦人計較這些小事。
但皇後統領後宮,掌管天下臣婦,若是皇後要訓斥她、責罰她,她是連辯解機會都沒有的。
見她不敢說話了,雲棠也沒有像家宴那次非要一個答案不可,她隻是嗬嗬一笑,便轉身往外走了。
“祖母,我去看看皇上送我的院匾掛好了沒有。”
她這麼一說,原本也是要去看院匾的老夫人頓時歇了心思,坐在那兒還讓人重新給她沏了一盞茶。
女客們卻從祖孫倆短暫的相處看出了不同,目光一轉,便有幾個夫人連忙站起了身。
“老夫人,我們也去瞧瞧禦賜院匾,順便到花園裡走走。”
鬆鶴堂固然寬敞富貴,可她們年紀還輕,陪著一個老夫人將能說的話題早就全部說完了。
一個個端著茶或是拈著糕點,著實尬坐太久了。
以往冬雪之後,永安侯府也會辦賞梅宴,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