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事兒還是侯府婆媳的機鋒,她們被牽連了。
沒想到侯府後宅事兒還不少,她們不過來做個客就能遇到好幾樁,真是……
一時之間,眾人目光瞥來瞟去,隻不敢開口。
“客人們都過來了,那就開席吧。”老夫人神色淡淡地瞥了一眼康寧郡主,吩咐道。
康寧郡主回誠王府時,並未請示老夫人就自己帶著江映雪回去了。
康寧郡主今天回府後,也是直接回了錦華堂就請客人們到她院中去,也未去給老夫人請安。
甚至都沒派身邊的人去一趟鬆鶴堂。
康寧郡主以前在侯府還時常去鬆鶴堂,儘儘兒媳的孝道。
自那晚與永安侯吵了一架之後,就將姿態端得很高,生怕人不知她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似的。
此刻來到暖香閣,她也未上前給老夫人請安,就直接走到另一桌坐下了。
她是郡主,不需要特彆去招待誰,她身邊的管事婆子會與二夫人、三夫人一起招待那些夫人們。
衛玉蘭早就派人到鬆鶴堂給老夫人稟報過,她娘家女眷畏寒就不在府中到處走了,中午就在她院中用膳。
因而,兵部尚書家雖來了幾個女眷,但與沒來差彆不大。
老夫人知道兵部尚書家都心氣兒高,她一個長輩也懶得去爭什麼,便也不管了。
就是康寧郡主拿喬,她也隻作不見,懶予理會,隻讓開席。
然而,康寧郡主落座後很快就發現問題,沉了沉臉色看向雲棠那邊。
雖然她還未見過自己的親生女兒,但雲棠模樣本就有幾分像她,她剛才一走進暖香閣就注意到了。
再者其他千金皆起身向她行了福禮,隻有雲棠安坐不動,連眼皮兒都未多掀一分。
這種不知禮數的逆女,她也不想搭理。
隻不過,雪兒怎麼不見?
“雪兒呢?”她雖問著身邊的管事婆子,但目光卻盯著雲棠。
貴女們坐的桌位在另一邊,在老夫人那一桌的下首。
康寧郡主帶人過來就坐了對麵的桌位,康寧郡主恰也是坐在上首主桌,與老夫人那桌幾乎並列。
身份高的便與康寧郡主同席而坐,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