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才懶得管她,也管不了她!”康寧郡主一聲冷哼,不屑地道。
“棠兒是你親生女兒,當年為何會被扔至山下,你心裡最好有數!”
被她這惡劣態度激怒,永安侯突然表情猙獰幾分,一雙冷目狠狠盯著康寧郡主。
康寧郡主被盯得心裡打了個猛顫兒,臉色白了兩分。
“我怎知……”康寧郡主垂眸拭淚,一副悲苦的表情,“我就知道,她怨我,她是回來報複我的。”
“夠了!”永安侯猛地一聲喝斥,氣道,“你知道你虧欠著她就是,彆再做些有失體麵的事!”
永安侯說完又猛地瞪向站在那兒不敢說話的江映雪,“還有你!”
“本侯身為父親一向疼你如珠如寶,可你也要值得本侯的疼愛才是,莫一再踐踏本侯為父的慈心!”
“雪兒不敢!”江映雪心底打了個寒顫兒,雙腿一軟便跪伏在地,聲音哽咽道,“是雪兒錯了,讓父親失望了……”
當她再次被禁足在雪心院時,她也是想過許多的,也從院中下人那兒聽說了最近府裡的事情。
她知道,野道士回來便給所有人送禮,唯獨沒有給她的。
而那些貴重的禮物一下就俘獲了眾人的心,如今在府裡如魚得水,甚得人心。
她想告訴母親,不能再回誠王府去小住了,不然再回來怕是這府裡都沒人記得她們母女了。
隻是還沒來得及提醒母親,母親就被父親和大哥罵了……
連母親都鬥不過,她還能如何?
父親和大哥都不疼她了,她以後的路隻會更加艱難。
今天未能見到太子哥哥,她身上的婚約也不知何時能解除,她是絕對不能嫁給一個離不開藥罐子的癱子的!
江映雪心中不安,將頭伏得更低,纖弱的身子就仿佛寒夜裡的落葉,飄零無助。
“既是知錯,以後就安份些,今晚家宴便允你去,吃了飯便回你院子去!”
“之前說的禁足一月,抄《道德經》十篇,你私自跟隨去誠王府便是無視家規、忤逆責罰,禁足再加一個月,抄經二十篇,少一篇都不行!”
永安侯見她知道怕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