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永安侯夫人雖掌家,但也不是二房三房姑娘的母親,應該不至於強行扣人不放吧。”
“若她就是扣人不放呢?”雲棠卻是微微一笑。
“那我就再派一隊帶刀府衛去接人,她隻是郡主,又不是誠王本尊,囂張什麼!”
蕭燁脫口而出,聲音裡是壓製不住的脾氣。
隻是說完立刻意識到什麼,迅速瞥了一眼滿臉窘迫的江彥朗,再無奈地看向雲棠。
“小師叔,她不至於這般不顧體麵也要將事情鬨僵吧,我輩份雖低,但也好歹是個皇子。”
“等我封了王,可是能與誠王平起平坐的,她不過一個郡主……”
見他最後又不服氣地嘟囔這一句,雲棠失笑地搖了下頭。
“母親若真如此,你也彆派帶刀府衛了,直接往誠王府去告狀吧。”江彥朗有些頭疼地說道。
江彥朗看向雲棠:“大哥昨天冒雪回南大營去了,說出來有幾天了怕人說閒話,就不在府裡多待了。”
“父親這時候也不知下朝沒,還得去兵部衙門,若回府知曉母親這麼做,怕是又要吵架了。”
說到父母吵架,江彥朗欲哭無淚。
然而,雲棠聽後卻是心情不錯。
她就喜歡看那高高在上的人被人處處詬病,過往一帆風順的倨傲被人不忿地踩入塵埃。
那光鮮的體麵被人毫不留情地撕碎。
她們想要牢牢抓在手心的東西,一點一點如流沙一般自手心失落。
“希望她能識大體,能拎得清是非輕重,不要在府裡與二嬸、三嬸起矛盾,在外還讓人看了侯府的笑話。”
雲棠輕飄飄一席話,讓江彥朗臉色白了白。
好像……母親最近正是惹祖母不喜、二嬸三嬸不滿,外人不正在看侯府笑話?
“我回去接妹妹她們。”江彥朗坐不住了,他鑽出車廂找外頭的護衛借了一匹馬。
得到蕭燁的同意之後,一名護衛飛身躍至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