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禁森嚴的墨刀衛,一直是普通武者最忌諱的地方。
但凡觸犯大魏律法,都有可能被捉拿至此。
醉道人和宇文長空坐在堂前,一個不斷灌酒,醉醺醺的。
一個一言不發,冷著一張臉。
不一會兒,宇文樺和吳遠的屍首被搬到台前。
斷了一隻手的李霖,跟在一名龍行虎步的中年人身後,來到兩位異髓麵前。
中年人先是看了宇文長空一眼,便對醉道人拱手行禮:
“柳衡,拜見師尊。”
“義父……”
李霖也看向宇文長空,低聲道。
醉道人醉醺醺的望向吳遠,隨後嘿笑道:
“柳衡,這吳遠,其實隻是南山觀無數弟子之一,我甚至都沒見過他幾次,都是你的一些師弟代為傳授他武藝。”
“可就是這麼不起眼的存在,在你師弟徐莽死了之後,他又死在了顧之玄手中。”
“你說是我們南山觀如今沒了威名,還是那位大魏皇,打算對咱們南山觀下手了啊?”
“你身為墨刀衛指揮使,墨老最信任的存在,不如你來告訴我?”
柳衡沉默了幾息,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