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實際上的仇怨?門主師兄,當年你為何不替我出頭?
我兒的死,肯定與他有關!
若是當年你就替我出頭,今時今日,朱家依舊跟著你,何至於投靠金衣神侯?”
朱純陽眼神猙獰:
“不就是你覺得朱神道已是個死人,而顧之玄,卻還有機會晉升上宗嗎?
現在你後悔了嗎?他已經沒有機會再晉升上宗了!”
“純陽師弟,你著相了。”
瘦小乾癟的老者眼神微動,輕輕歎了口氣:
“以顧之玄的手段,如何能讓朱神道死的那般詭異?
我承認,朱神道的死,應該與門中某人有關係。
但此人,不會是顧之玄。”
“不管是不是他,這筆賬,我算在他頭上了。
謝家用他來壓我朱家,我朱家今日若不出這口惡氣,隻怕日後會生病。”
朱純陽獰笑道。
眾人已經明白,朱純陽早已鐵了心認為顧之玄與朱神道的死有關。
今日趁鹿子容在場,一定會要了顧之玄的性命。
“你,要管這件閒事嗎?”
鹿子容扭頭看向瘦小乾癟的老者,淡淡道。
瘦小乾癟的老者頓時陷入沉默。
鹿子容微微一笑,再次轉過頭來。
可刹那間,他突然感覺一股恐怖的寒意侵襲而來。
一下澆滅了他體內熊熊的氣血烈火。
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想要有所動作,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僵住了。
鹿子容眼底深處,閃過一抹驚駭,更令他驚駭的是,似乎周圍人根本感受不到這股寒意,甚至都沒發現他身上所發生的怪異事情。
“到底是怎麼回事?”
鹿子容心中的驚恐仿佛暈染開的墨水,漸漸的綻放,隨後填滿他的身子……
這時,顧之玄已經走到謝堂燕身邊,伸手輕輕按住她的肩膀。
謝堂
燕眼中露出一抹疑惑,再次給顧之玄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找機會退出大殿。
“師尊,這件事既然因我而起,就由我開始結束吧。”
顧之玄笑了笑,手中的力量讓謝堂燕緩緩退到了他身後。
謝堂燕眼中閃過一抹驚異。
“三位老祖,你們年事已大,該是享福的時候,莫要為此事大動乾戈,傷了身體。”
顧之玄緩緩越過三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