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讓阿姨幫我煮碗麵就行了。”到了二樓,她與施薇分道揚鑣,她直奔產品部,掃了一眼,全員都在拚命工作,唯獨沒有看見玲嫂。
員工說中午她都要睡午覺的,過了兩點才會來上班,這會兒應該躲在哪裡睡覺。
如此一來,舒澄先回了自己辦公室。
等她吃完了一碗麵,玲嫂才出現在門口敲門。
“阿澄,你找我?”
舒澄抬眸看她一眼。
玲嫂臉還有些腫,嘴角甚至還有點兒淤青。
舒澄想著,大概是那天氣上頭了,沒想到自己力氣這麼猛,把她扇成這樣了。
看她這麼慘,再想到她家裡還有兩個老年人,和一兒一女要養,舒澄忽然又有些心軟了。
玲嫂的男人,幾年前在外麵打工跟個野女人跑了,算是拋妻棄子,玲嫂跪著求了他好久沒最後還是被那男人一腳掀了,孩子不要,生活費不給。
現在一大家子,全靠她一個人撐著。
這也是當年舒澄收留她的原因。
那時候,玲嫂對這種毛線手工活絲毫不會,舒澄耐心教會她,甚至讓她當個小組長,給她的工資也更高一些。
每次過年,她都親自去玲嫂家裡看望老人孩子,再給包個大紅包。
這都是彆人沒有的待遇。
可她不知好歹,得寸進尺。
想到這裡,舒澄從抽屜裡拿出三紮錢放在桌麵上,“玲嫂,我多付你五個月的工資,你走吧。”
玲嫂慌了神,“走?走去哪裡,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已經說得夠明白了。”舒澄拿著杯子起身去倒茶。
“就是不讓我乾了,讓我滾蛋唄!”
玲嫂以為就算那天晚上是自己錯了,可她找人把她往死裡打了一頓,隻要以後她不再亂說,這事兒就算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