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產科的診室裡麵,此刻大門緊閉,一醫一患,孤男寡女。
室內死一般的寂靜,靜得連牆上的轉動的秒鐘,都像在迫擊著人的心臟。
舒澄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醫生在問得她的姓名後,就突然變了臉色。
莊野闊停了手裡的工作,仔細凝視著她,震驚的眼底裸露著一層紅色血絲。
“未婚,還是已婚?”他捏著剛跟她開出來的孕檢單問。
“已婚!”她人不舒服,聲音也有氣無力。
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他的目光瞬間淩厲起來,臉上的情緒逐漸失控,雙眼紅血色更為明顯。
舒澄隻以為他是值夜沒休息好。
她皺眉問:“今天檢查約不到了,那以你的經驗,到底能不能判斷我有沒有懷孕?”
“胸漲不漲?”
“……”她擰眉。
“同房幾次?”
“和這有關係麼?”
“什麼姿……”
“你是看診還是打探女性患者隱私?”
“回答問題!”他拍著桌子站起來。
舒澄被他失控的模樣嚇得一哆嗦。
莫名其妙,前麵問診的時候,他就臭著張臉對人愛搭不理,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問了她名字後,又跟她有血海深仇似的。
她伸手去拿桌上的就診卡和孕檢單。
剛準備走,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檢查沒做,你不回答問題,我拿什麼判斷你懷孕沒有?”
她拚命掙紮,“放手,我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