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葡萄林裡逛了許久,裴晏牽著她的手,漫步走進了彆墅的地窖裡。
裴晏從地窖裡拎出兩瓶酒,遞給她一瓶:“嘗嘗。”
阮知柚接過酒瓶嗅了嗅。
濃鬱的醇香鑽進鼻腔,她忍不住咽了咽喉嚨,雖然香,但是她卻能控製住:“我不喝。”
裴晏笑道:“這是八二年的拉菲,我媽珍藏了好多年。”
阮知柚淡然,“既然是你媽媽珍藏的,咱們還是彆碰了。”
裴晏聳肩:“可是我這人天生叛逆,就喜歡碰不能碰的東西。”
說完,隻聽見啪一聲,裴宴擅自起開了酒。
阮知柚:“......”
都說裴宴離經叛道,天生叛逆,果然不假。
但她從小就是循規蹈矩的名門閨秀,阮家家教甚嚴,父母親是不會允許她沾染半滴酒精的。
酒精上頭容易誤事,阮家人認為女子活著要保持清醒,自持。
她和裴宴的差距很大,就像兩個世界的人。
可是她不禁想起了裴夫人,裴夫人也是端莊矜持的女子,卻養出了裴晏這樣的兒子,這也是讓人不能理解的。
思緒間,裴宴已經倒了一杯酒,遞到了她麵前:“嘗一口?”
阮知柚搖頭:“我不要。”
“是不是沒喝過酒啊?”裴宴故意激將她,“原來是個乖乖女哦~怪不得碰一下就咿咿呀呀的。”
阮知柚氣惱的瞪著他:“才不是!”
果然,激將法起了作用。
裴宴挑了下眉。
阮知柚接過他手中的杯子,咬了咬唇,仰頭喝了口紅酒,入喉清冽甘甜。
“這酒味道不錯吧?”裴晏問。
阮知柚點了點頭,勉強扯動嘴角:“嗯,挺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