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土匪頭子扯開,然後就看到那大紅箱子裡的石頭。
他臉色難看的能夠滴墨,接著挨個箱子開,每開一個箱子他的臉色就沉下一分。
直到他不死心的將最後一個箱子打開,渾身上下都透著生人勿近的冷意。
“怎麼回事?”
土匪頭子嚇的一個哆嗦,趕緊回道:“王爺,您說問題會不會出現在鏢局身上?”
晉陽王並不懷疑山匪頭子,因為搶劫的過程他一直盯著。
“立刻離開這裡,換個地方生活。”
“是,小的明白。”山匪頭子立刻帶人離開。
晉陽王就算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可也不敢聲張。
——
翌日。
金玥剛剛回京,先回了威武侯府一趟,然後就去官府報案。
臨安府,飛鷹鏢局,運走她三十萬兩黃金,然後消失了。
這件事一出,瞬間引發不小的轟動,那可是三十萬兩黃金啊!
接著金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而且強調了鏢局帶走黃金時,並未檢查。
另一邊,金玥已經讓人將這件事細致的分析了一遍。
“哪有鏢局押鏢時不檢查貨物的?隻能證明那鏢局的人心裡有底,知道那箱裡麵裝的是什麼。”
“既然是給威武侯府死去世子的賠償,為何不光明正大的送過去,還能博得一個好名聲。”
“我看有些人是心裡有鬼,那麼多的黃金肯定不想給。”
“當麵人背後鬼,這麼做簡直就不是個男人,太讓人惡心。”
經過有心人的故意引導,這件事瞬間引發一場熱議。
而議論中心的晉陽王,就是那個表麵人背後鬼,是個不乾人事的主。
五天過後,黃金沒有絲毫頭緒,飛鷹鏢局的人連個麵都沒露。
言若姝聽著外麵的議論紛紛,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珩哥。”她來到與晉陽王約會的亭湖雅樓之上。
言若姝巧笑倩兮,一副小鳥依人的姿態湊過去。
楚珩現在心裡存著疑惑,自然沒有給她好臉。
“言若姝,是不是你做的?”
“啊?”言若姝一驚。”
“啪”的一聲,晉陽王拍桌站起來:“我讓人查清楚了,那天有兩個陌生的人,混在山匪堆裡。”
言若姝心裡咯噔一下,她隻是讓那兩個殺手,偽裝成土匪殺了金玥。
“我不知道。”她自然不能承認。
她知道,自己在楚珩的心裡,一直都是善良無故純潔無瑕的,所以這個人設不能崩。
“你真不知道?”晉陽王疑惑。
“不知。”言若姝很疑惑,說道:“珩哥哥,您不必為了民間的傳言與閒話而煩惱,金玥她沒有任何證據,也隻能猜測。”
晉陽王臉色更冷,如果他真的拿到了黃金,那百姓愛怎麼議論就怎麼議論。
可關鍵是,他什麼都沒撈著,還惹得一身騷,這怎能不氣。
他冷聲道:“讓你搶了石頭當黃金,你還會無所謂?”
“啊?石頭?”言若姝一愣,這幾天為了避免閒話,所以她一直忍著沒有見晉陽王。
現在一聽搶了石頭,言若姝的聲音都快要劈叉了。
“是,搶到的是石頭。”
言若姝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白,她:“怎麼會,珩哥哥你莫要騙我。”
楚珩惱怒:“我至於騙你?這件事除了我還有你知道,那兩個人難道不是你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