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讓他堂堂一個王爺去看城門,這絕對是自己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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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後,威武侯迫不及待的前去看自己的長孫女。
“這個甜,再拿一個。”
王珂兒將剝開的橘子喂進金玥的嘴裡。
老侯爺看到孫女沒啥大事,這才放心。
“丫頭,可還疼?”
金玥笑道:“輕傷,無礙。”
威武侯不解道:“你這孩子怎麼回事,為了這件事將自己弄傷,不值當。”
金玥看向王珂兒,王珂兒秒懂,立刻出去看門望風。
金玥這才又道:“祖父,我若不受傷,帝君就不會嚴罰。”
畢竟晉陽王是皇上最寵愛的小兒子,皇上怎麼可能不偏心。
“人家是父子,你如此又是何必?”
金玥笑:“不如此,怎能讓帝君對晉陽王失望?不對晉陽王失望彆的皇子如何出頭?”
威武侯一驚:“玥丫頭,難道你想……”
後麵的話,威武侯不敢說,實在是給他驚到了。
金玥不否認,嚴肅道:“祖父,現在我們隻有一條路可走,阻止晉陽王成帝,隻能支持其他皇子。”
“此話怎講?”
“祖父,您覺得晉陽王將來成帝,以言家跟我們威武侯府的這些事,他們能放過我們侯府?”
威武侯神色一沉,搖頭道:“不會。”
“祖父難道想以後對著言家搖尾乞憐?以討好過殘生?”
“不行。”威武侯想想言丞相那囂張的模樣,立刻搖頭。
金玥繼續道:“富貴險中求,哪個開國皇帝不是將腦袋彆在褲腰帶上拚命?拚贏了雞犬升天,拚不贏腦袋搬家。”
威武侯內心很不平靜,皺眉道:“玥丫頭,實在不行我們全家回鄉下吧?”
金玥臉色沉下,憑什麼要回鄉下?
若現在離開,那她前世所受之苦,豈不是白白承受了。
這一世,即使赴湯蹈火,她也要與晉陽王一拚。
“祖父,您怕了。”
威武侯歎息,將今日朝堂之上發生的事通通說了一遍。
晉陽王傷了金玥,最後卻隻是被罰看守城門,這等於輕拿輕放。
言若姝更有奇遇,她竟然能被上天錘煉,能做預知夢,這對晉陽王來說如虎添翼。
金玥就知道言若姝會透露前世的一些事情,從而達到她所要的目的。
如此,金玥並沒有再安慰祖父,隻是說道:“祖父,您說的可行。”
與其求人留下,不如讓人自己不肯離開。
她嘴角勾起,又道:“白禦史那件事,可以收網了。”
威武侯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玥兒,你是說祖父可以抓人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