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將目光看向威武侯,同時那眼神仿佛在說,賭約結束了,你輸了。
白禦史可謂是春風得意,此時此刻若不落井下石,那就不是他的風格。
他上前啟奏道:“微臣有話要說。”
這段時間,帝君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雖然白禦史的位置被威武侯占據,可白禦史每日來朝堂,帝君並沒反對。
畢竟,威武侯的能力,帝君並不完全相信。
“說。”
白禦史道:“威武侯,利用職權,擅自抓人將人扣押,坑害無辜百姓。”
眾人一聽,都看向威武侯。
心想,這老侯爺平常噴彆人噴的挺厲害,鬨了半天你自己都立身不正。
隻見老侯爺站在那裡一聲不吭,大家更加覺得,肯定是他心虛。
不等彆人說話,欽天監的文大人,率先忍不了。
要不是威武侯,他們欽天監恐怕還不能被帝君如此重用跟信任。
他立刻上前道:“白禦史倒是拿出證據,沒有證據就彆在這裡血口噴人。”
眾人紛紛不解的看向文大人,這文大人是不是有毛病。
威武侯隻是朝堂上的過客,總是要走的,為了他得罪同僚值麼?
帝君道:“白禦史,可有證據。”
白禦史那三角眼瞬間眯成一條縫,說道:“微臣自然有證據。”
文大人擔心的看了一眼威武侯,然後退下。
跟文大人關係不錯的工部尚書,低聲提醒道:“你傻不傻,可彆為了不相乾的人去得罪大樹。”
文大人低聲道:“聽我的,現在趕緊跟威武侯交好,絕對沒錯。”
“你瘋了。”
“威武侯,身後有高人指點。”
工部尚書:“……高人?”
工部尚書立刻站出來道:“帝君,本官覺得事有蹊蹺,應該給威武侯一個解釋的機會。”
威武侯:“不用解釋,白大人說的沒錯。”
工部尚書:“……”
帝君此刻已經看完證據,頓時臉色沉下:“威武侯,你這上麵所述當真是你做的?”
“是微臣在茶樓門前讓人綁架了吳七爺,並且對他動用重刑,暗中將他監禁。”
眾人:“……”
這是不打自招,當眾認罪了。
白禦史憤怒至極,指著威武侯道:“身為朝廷命官,你卻知法犯法,威武侯你有將大楚律法看在眼裡,將帝君看在眼裡麼?”
威武侯見大理寺卿遲遲不肯說話,於是說道:“這件事,大理寺卿知曉。”
大理寺卿,瞬間一頭冷汗。
他也是昨日被威武侯約見才知這件事,若說出去,這事最後卻未找到證據,那他是要跟著吃瓜落的。
“大理寺卿,你怎麼說?”
帝君問起,大理寺卿趕緊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若自己不說,威武侯肯定會說已經告知自己。
這老東西真氣你,好端端的乾嘛要將自己,牽扯到這件事中。
事到如今,他隻能硬著頭皮上。
說道:“這件事,有關帝家顏麵,所以我與威武侯隻能私下查探,不敢驚擾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