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進入二房金府,至於做什麼,等待聽我指令。”
“那民婦的婆家那邊?”
“一切結束後,他們隨你處治。”
“一言為定。”
——
兩日過去,婆婆朱母與小叔再次登門。
“賤人,老娘早就看出你不是個好東西,長了一張狐媚子臉,就會到處勾引男人。”
柳銀霜低頭隱忍,每次婆母前來,都會將她送給金辭一次,隻為婆家牟取好處。
即使她是被迫犧牲,卻還要聽著婆婆汙言穢語的辱罵。
“啪”的一聲,小叔子一巴掌打在柳銀霜的俏臀上。
隻見他一臉的淫蕩笑意,說的話更是肆無忌憚:“嫂子的屁股可真有彈性,摸起來好舒服,怪不得能將男人迷的神魂顛倒。”
“啪”的一聲,朱母狠狠甩了柳銀霜一巴掌。
她怒斥道:“賤人,自己小叔子你也勾引,真是不要臉,我們老朱家怎麼就娶了你這麼個喪門星。”
柳銀霜已經哭不出來了,這樣的屈辱,經曆太多次了。
“還不趕緊去準備酒菜,今日老娘要宴請貴客,一身騷狐狸樣就該被浸豬籠。”
柳銀霜轉身就去廚房準備,對於婆婆的叫罵,就當聽不見。
房間氣氛充斥著酒味與曖昧,朱老二一邊覬覦嫂子的美貌,一邊又要招待好金二爺。
朱母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席間已經提了好幾次。
金辭看向柳銀霜,隻見柳銀霜含羞帶怯的看著他,頓時給他撩的心癢癢的。
他立刻答應金母:“你家老二提升的事情,不用費心,本官一句話的事。”
朱母頓時開心了,自從搭上金家二爺這條線,他們家普普通通的百姓農民,如此也可入衙門當差,她兒子竟然還有被升遷的一天。
一想到,這一切都是兒媳婦用肉體換來的,朱母內心可是將兒媳柳銀霜罵了一萬遍,不要臉的狐狸精。
夜裡,柳銀霜可是使勁渾身解數去伺候金二爺。
簡直爽的金二爺欲生欲死,欲罷不能。
可就在他極致享受之時,門被人突然從外麵撞開。
張氏帶著人來捉奸了,看到床上的狗男女,她氣的吼道:“金老二,你竟然做出這種事,你還要不要臉?”
金二爺趕緊護住身邊的女子,憤怒的瞪著張氏:“你先出去。”
張氏一看,金老二還如此護著這個姓柳的狐狸精,頓時邊動手邊哭嚎。
“我不活了,金老二你不是人,我跟你拚了嗚嗚嗚……”
一時間,屋內打成了一片。
朱母趕來時,就看到院子裡圍滿了一院子的人,這下不好收場了。
一進屋,就看到撒潑的張氏,朱母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金二爺到底是習武之人,三下五除二,就將張氏給製止住。
穿好衣服一出來,看到院外的人,臉色頓時黑沉如鍋底。
他轉頭就狠狠給了張氏一巴掌,低吼:“蠢婦,你要害死我。”
張氏也被這一巴掌給打清醒了,若是金辭被這件事連累,那豈不是官位不保。
她此刻簡直是又氣又恨,想要來個魚死網破,偏偏又舍不得他被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