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玥道:“所以晉陽王,你說的第一證人就不成立。”
這句話,晉陽王沒有再反駁。
金玥再次回頭,看著那個狹小的空間墨想。
前世,她醒來時,所有的痕跡都已經被摸乾淨。
她是廢了很長的時間才查到這裡,所以那時她就肯定真正的縱火犯,應該是身量瘦小的侏儒。
所以這一世,她早早的等在晉陽王府附近,就是要抓住那真正的縱火犯。
誰知,她一直覺得孩子心性良善,所以寧可將侏儒當成假想敵,卻從未懷疑過孩子。
楚王道:“入宮吧,帝君在等。”
——
“什麼?縱火犯很有可能是個孩子?這怎麼可能?”帝君的第一反應跟金玥一模一樣。
楚王道:“調查結果如此。”
“有可能可能是侏儒一類的惡人?”大理寺卿推測。
“不管是誰,竟敢如此膽大包天,必須一查到底。”
帝君震怒,自己的兒子被差點燒死,當爹的怎麼可能不心疼。
金玥沒有說話,同樣她也不會交出真凶。
楚王看向她,見金玥不提,立刻就懂了她的意思,所以也一字未提。
“晉陽王。”帝君看向一邊臉包著紗布的兒子點名。
見他隻是傷了半邊臉,其他都正常後,帝君這才放心。
“帝父,兒臣覺得楚王妃脫不了乾係。”
金玥無語,她在心裡衝著晉陽王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大楚帝看向金玥問:“你怎麼說?”
不等金玥回答,楚王就道:“皇兄,您兒子現在成狗皮膏藥,甩不掉了是吧?”
大楚帝一噎,有你這麼說自己侄子的麼?
而且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你也是我兒子。
晉陽王氣道:“種種跡象雖然表明,真正的縱火之人,很有可能是身量瘦小不高的孩童,或者是侏儒,可並不能排除被抓住那個並非同謀。”
大楚帝看向金玥,金玥上前道:“就算被抓住的人是縱火犯的同夥,可晉陽王又如何肯定,他指證我的話就是真的?”
武王也上前一步道:“兒臣覺得小皇嬸的話有道理,那同夥明擺著就是抱了必死之心,來陷害小皇嬸。”
如果是以前,他真的要懷疑楚瀟這個兒子處處像著金玥,是不是有所圖謀。
可楚瀟將北地軍權都交了出來,很顯然並無爭位之心,所以此刻隻覺得楚瀟隻是單純的仰慕他的小皇叔楚王,所以才會如此挺金玥。
他看了晉陽王一眼,然後點評楚瀟道:“孤本以為,所生的皇子中,你是最愚鈍的,今日可見你比楚珩聰明。”
楚瀟嘴角一抽:這樣的誇獎他可以拒絕麼?
楚珩,此刻彆說笑了,他氣的簡直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金玥看了楚珩那一臉便秘摸樣,並沒有打算放過。
“啟稟帝君,晉陽王府被燒一案確實與臣婦無關,可瘋人塔被燒一案定與晉陽王脫不了關係。”
本來就生氣的晉陽王,心裡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