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王道:“她還是愛我,即使她偽裝的討厭本王,也無法抵擋她內心對本王的癡心。”
晉陽王這沒頭沒腦的話,讓黑風很是不解。
一陣風刮進來,黑風直接被那有力的勁風給甩了出去,房間裡多了一個白袍男子。
“你是如何想的,本尊要知道一切。”
楚珩王心情很好,直接道:“不用在金玥身上下功夫,她不會傷害我。”
“何以見得?”
楚珩道:“她若想讓我死,剛剛那一瞬間就能要了本王的命,可她並沒有,證明她不舍。”
“哼。”白袍尊主冷哼一聲,說道:“若她真是重生呢?”
“不可能,之前本王試探過她。”
“那這次宛州雨災之事如何解釋,就那麼湊巧被她找到有力的挖渠工具?”
晉陽王沉默了,他也不信湊巧之事。
想了想他竟然更加開心,若是如此,金玥就更動不得。
白袍尊主臉色更沉:“怎麼說?”
“按照言若姝所說,前世金玥全家都被我所殺,那她對我更是恨之入骨,既然抓住機會怎麼可能不殺死我這仇人?
既然她沒有動手,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愛我入股,即使麵對滅門之仇,她都舍不得動手傷我。”
白袍尊主的臉色已經不能看了,他聲音低沉暗啞:“或許她隻是怕死,那個情形下,她殺了你她也活不了。”
晉陽王隻堅信自己所認為的,他道:“換做你我若遇到滅門仇人,哪怕同歸於儘也要將其殺死,你說呢?”
這話白袍尊主並沒有反駁,不反駁就是讚同。
楚珩起身道:“更何況金玥是否重生我們根本不知。”
白袍尊主起身壓住楚珩的肩膀道:“金玥遠離皇城,現在是我們動手的最佳時機,若錯過這次機會,將很難再尋。”
晉陽王跪下:“師父,金玥不能死。”
白袍尊主看到晉陽王如此,藏在衣帽中的眼睛裡帶上了殺意。
“依你。”
晉陽王瞬間開心起來,眼見著白袍尊主像一陣風似的離開。
此刻,外麵夜幕沉沉。
遠離館驛的白袍尊主,一顆大樹下停下。
神奴一身黑袍,在這黑夜的襯托下,完全看不到半分影子。
“尊主,少主下令不準我等傷害楚王妃半分。”
“聽少主的,殺金玥之事,不需要我們的人動手。”
“是。”
——
“死人了,死人了,驛丞死了。”
已經坐上馬車,準備離開的金玥,聽到這喊聲皺眉。
林輝走近馬車道:“王妃,屬下讓人去驛丞房間喚他離開,發現他昨夜已死。”
王珂兒氣道:“王妃,這分明就是衝著您來的。”
金玥掀開車簾:“可查是怎麼回事?”
“探查的人說,昨夜秦郡主身邊的丫鬟,前去驛丞房間要求換房之事,卻被色迷心竅的驛丞趁機欲要玷汙,被那丫鬟用磨尖的發釵刺入脖頸而死。”
“可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