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將窗台上那一隻水荷花,放在高腳凳子上。
這才說道:“現在不怕了,即使再多的雨水也能流入溝渠,順著溝渠流入大江。”
楚王問:“要是我們在彆的地方,也挖造這樣的溝渠……”
“王爺,這宛州之所以可以出此注意,那全靠整個宛州地勢偏高的緣故。
“換個州府,恐怕就不能這麼順利。”
“那你有沒有想過,刺殺你的人是誰?可有懷疑對象?”
金玥想了想,回答道:“徐夫人楊氏。”
聽到這個名子,楚王下意識就否決:“不可能,徐知府是揚氏的丈夫,你在宛州被刺殺,那徐知府根本無法逃脫罪責。
金玥指著那一隻荷花,問道:”你看,那一株花可是出淤泥而不染。”
“蓮花向來有此美名。”
金玥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說道:“既是從淤泥而出,染不染都不是重點。”
楚王抓住金玥的手:”你的意思是,重點在淤泥。”
金玥點頭:“王爺若是她比我們還想讓徐知府倒黴呢?”
“你可有證據?”
“若有證據,我早就抓了她了,還能讓她逍遙法外?”
她從櫃子裡拿出謄抄的賬本,說道:“王爺您看,這天大的財富,知府府中卻找不到半分,若是您是知府夫人,知道自己丈夫有花不完的銀子,卻不給自己花,您怎麼想?”
“你是從哪裡看出來的,根據調查,這徐知府不養外氏從不納妾,與知府夫人關係很好。”
“貪財之人不貪色?除非這個男人不行。”
楚王:“……”
他妻子說起話來真是直接,竟然說徐知府不行。
“那王妃覺得為夫行麼?你可還滿意?”
金玥:“……”
這怎麼說著正事也能跑題,金玥的臉都紅了。
“王爺,說正事。”
楚王一本正經道:“本王也不納妾,不養外室,夫人該不會覺得為夫也……”
這話給金玥說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她羞的站起來道:“刺殺之事,等彭堅那邊審理完再說。”
金玥剛要出去,就被楚王拽住:“你不把話說清楚,不許走。”
“王爺,我……”
她還未說完,就被楚王緊貼的唇齒給打斷。
楚卿嶼人為了證明自己,所以強行拉著金玥,整整三日未出門。
直到金玥,麵紅耳赤的對他說,他行,他很行,楚王這才算放過她。
與此同時,彭堅那邊的審理已經結束。
經過所有人的證據,與犯人陳述,彭堅將其整理成案,給金玥送了過來。
金玥翻開整理好的案件,好看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怎麼,這案子處理的你不滿意?”
金玥指著上麵的認罪書道:“看到沒,所有人都將罪名承擔下來,幕後的大手一個沒抓住。”
楚王道:“那蔡斌,明知道兒子在我們手裡的情況下,還一口咬定,一切都是他與徐知府合夥主謀。”
金玥氣的一巴掌拍在案卷上,氣道:“他們這群人真可惡,以河神之名搜刮民脂民膏,暗地裡又以鬼怪抓人之名,販賣人口,真是可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