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金玥準備離開之時,她的胳膊被人抓住。
她不悅的將抓住她的晉陽王給甩開,不悅道:“嫂溺才能援叔手,還請晉陽王自重。”
見金玥麵色不愉,晉陽竟然笑道:“你我之間自與旁人不同,在我心裡你並非嫂嫂,而是一直追著我的那個玥兒。”
金玥不願意與他多說廢話,怎麼都沒有想到晉陽王的臉皮會如此之後。
“玥兒今日你先安頓,明日本王親自帶你領略一下我們雲州風景。”
金玥黑著臉走上馬車,她這難看的臉色自然被馬車裡的金父看到。
他道:“我知你不會留下。”
金玥憤怒的瞪著他:“為何帶我來這?”
不等金父回答,趕馬車的丘荃就回答道:“到底是雲州地界,我們前來好歹打個招呼。”
金父點頭:“我們會與晉陽王一同前去暗神教,友好一點更好。”
她非常不滿,自從上了這輛馬車以後,自己連最起碼的自由都沒有了。
“荃叔,再有下次,我現在就回去。”
丘荃隻笑不說話,就仿佛金玥這話就像一個笑話一般。
果然到了晚上,金玥就明白自己要回去的話可不就是個笑話。
剛入住客棧,金玥就發現自己身邊多了八個帶著黑色麵具的黑衣侍衛。
美其名曰保護她,可金玥明白,這是監視是她離開的阻礙。
既然她敢來就不帶怕的,想到自己手裡擁有的東西,她又自信了兩分。
不管暗神教是什麼樣的存在,她都要將暗神教拔除。
——
與此同時,武王也到達宛州境地。
然而從皇宮出來的瀟貴妃,與在宮裡完全判若兩人。
她先是安排自己的人在武王身邊,然後直接讓自己的勢力第一時間占據府衙。
武王對此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瀟慧妃那是言聽計從。
對於武王的順從孝順,瀟貴妃的心裡還是非常歡喜的。
等前來拜見的眾官員離開,瀟貴妃就轉動手中的茶杯。
“宛州眾官員為你辦了一場接風宴會,就在後日。”
“母妃做主就好。”
武王的回答,讓瀟貴妃的眼眸裡再次露出滿意之色。
她繼續道:“母妃已經為你物色出幾個官家小姐。”
一直無所謂的武王,頓時抬頭看著瀟貴妃。
他道:“在帝京,父皇幾次欲要給兒臣選妃,都被兒臣拒絕。”
聽到這話瀟貴妃的眼神暗沉下來:“你拒的好,你父親對你一直有防備之心,他若疼你就不會隨意給你選妃。”
武王詫異看向瀟貴妃,緊接著就聽到瀟貴妃更加放肆大膽的話語。
“那些文官之女有什麼用處?尤其是那衛鳶,她家空國舅名頭實則一點實用都沒有,你父皇想讓你娶她,那簡直就是在毀你,讓你沒有助力成就大業。”
武王閉上眼睛,心裡厭煩。
自從知道自己在母妃心裡就是上位的工具以後,他對母妃已經不再有任何期待。
“先娶兩個,然後再納妾如何?”
武王:“……”
他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對瀟貴妃的無語,隻附和道:“母妃說的算。”
從瀟貴妃這裡離開,武王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曾經那個張揚肆意不拘小節,如同草原野馬的男人,硬生生被自己生母逼成了心載城府之人。